道:“黄老,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,还是治病要紧。”
黄老一抬手,“无妨,我心里有数得很,先按他的办法治。”
曾毅这才提笔,写了一个方子,上面只有几个字:蝉蜕十只!方子的右下角,曾毅还签了自己的姓名:荣城曾毅。
黄老看到曾毅一手好繁体字,倒是有点眼前一亮,再看曾毅还签下了名字,心中暗赞,这小子岁数不大,倒也有几分名医的风范,现在可很少有人敢在方子上签自己的名字了!可惜了,着实可惜了,好好的一个人才,不走正道,偏偏搞那些玄个楞登的东西。
东江医附院的中医门诊比较大,派人下去,很快就有人数了十只蝉蜕上来,还捧着酒精炉和煎'药'的锅子,摆在病房里就烧了起来。中医上的切磋,讲究的就是当面对质。
黄天野坐在角落里,看着眼前这一幕好戏,心道中医真是不可救'药'了。一个病,竟然就弄出两种治疗方案来,这在西医里,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。西医对于每一个病的治疗,都是有标准方案,换一百个医生,该怎么治、用什么'药',都绝不会有两样。只要能够确诊,就是不懂医术的人,翻一翻'药'典,也能自己去开'药'治病了。
曾毅瞥了一眼黄天野,今天曾毅之所以讲“土多金埋”这样的话,有一半的原因,是针对黄天野前天晚上对中医的嘲讽,他要让黄天野明白一件事,五行不是虚的,它是可以用来治病的!
另外一半原因,是曾毅要证明黄灿的“经方至上”理论也是有失偏颇的,经方可以说是一种中医的标准化,不要求医生明白“为什么”,只要知道“是什么”,就可以开方治病了,这是最简单的一种学习中医的法子,也有利于中医的推广。
但是,曾毅认为,中医不能光知道“是什么”,还要明白“为什么”,如果不深入研究中医的理论体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那么中医永远都会是一门“黑洞”学问,永远被西医指责下去,下场只能是消亡。
如果碰上了经方上没有的新病例,你怎么办?
'药'很快煎好了,有点淡淡的黄,但不像别的'药',熬出来会有很大的味道,煎'药'的医师将'药'盛出来,放在一个小碗里凉着。
黄灿此时道:“小伙子,说说你这味'药'的用'药'依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