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气初复,不能承受'药'力攻伐……”
“崔先生不必解释!我完全相信你!”崔宰昌看着曾毅,他之前是什么样的痛苦,用了曾毅的'药'后又是何等畅快,他自己最有体验,所以对曾毅是坚信不疑,他看着崔希炫,道:“曾先生治好了我的病,就是我崔宰昌的恩人,也是我们崔家的恩人,你如此对待恩人,这还不是失礼吗!”
崔希炫就神'色'一肃,对曾毅欠身道:“曾主任,刚才我失礼了,我向你道歉!”话是这么说,不过崔希炫还是不服,现在说病好,还言之尚早,一切都得做过详细检查之后才能知道。
曾毅一摆手,他也懒得跟崔希炫这种人计较,崔希炫倒是把之前崔宰昌的那种傲慢,继承了能有八分,说不定日后他也跟崔宰昌会是一样的下场。
崔宰昌此时却朝曾毅深深鞠了一躬,“犬子无礼,是我教导无方,我向曾先生道歉。”
崔希炫就急了,过去一把扶住崔宰昌,道:“父亲,您……”
崔宰昌也不跟崔希炫辩驳,而是心平气和地问道:“之前你去请曾先生为我治病,为什么不亲自去请?”
崔希炫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,他觉得没有必要啊,只要跟孙文杰说一声,南江省自然会把曾毅派来,何需亲自去请,需要给对方那么大的面子吗?
“以后你要记住,医生赐人新生,功德无异于再造之恩,不尊重医生,就是不尊重你自己!”崔宰昌教训道,他自己是怎么活过来了,心里太清楚了,这次要不是崔恩熙不肯放弃,坚持要请曾毅出手,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撑半年呢。
崔希炫很久没见父亲如此严厉,心里习惯'性'有些惶恐,就朝曾毅道:“曾主任,我为我的又一次失礼,向你道歉!”
曾毅一摆手,淡然笑道:“真的不必这么客气!”话虽如此,曾毅倒是有点佩服崔宰昌,看来他是彻底幡然悔悟了。
曾毅也不多说,坐下打开自己的行医箱,掏出纸笔,写了一个新的方子,道:“这个方子收好,要是觉得有什么不适,就把这个方子吃上几天,如果没有觉得不适,那就可吃可不吃。”
崔宰昌接过曾毅的方子看了一眼,暗道好字,这是一剂'药'方,也未尝不是一副上好的书法作品啊,他道:“没想到曾先生笔力如此了得,不知能不能赐我一副墨宝?”
曾毅笑了笑,“只是个人的兴趣爱好,随手涂鸦罢了,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