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的泪水,其实和我们'尿''液'偏黄是一个概念,说明体内火大了,有热在煎熬;如果寒湿相遇,就不是肿了,而是凝,表现出来,就是体'液'冷凝成团、血气淤积不化。
这一点,颇符合我们平时所见到的自然现象。
“曾大夫,太草率了吧,你都不问患者是怎么发的病,有哪些症状,就这么轻易下了结论,要是吃坏了'药',该怎么办?”
兰主任阴阴地来了一句,她不懂什么叫湿热相搏,但对方不问得病的前因后果,不做检查,只凭看了几眼,就开方下'药',明显是有些草率了,怕是最高明的中医,都不会这么开方吧,至少要把把脉吧。
这么多人都没疑问,偏偏这个兰主任总是出来聒噪,曾毅不禁也皱了皱眉,看来这人是对自己有意见啊,他道:“人命大于天,我从来不敢草率行事,我现在之所以不问患病的前因后果,是因为不用问,我已经了然于胸了……”
“是吗?”兰主任眼角高高抬起,斜瞥着曾毅,“曾大夫真是好手段,不用问就知道,难不成你还会掐算吗?”
曾毅没理他,接过邵海波递过来的处方单,“唰唰”写下方子,又签上自己的名字,道:“这个病比较急,让'药'房的人抓紧时间煎'药'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!”邵海波站在那里没动,就有年轻的大夫上前,接过处方单下楼去了。
“韦总,这个病我实在是没法看了!你看看省人院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,嘴上喊着人命关天,却不经过您的同意,就直接开方煎'药',实在是草率至极。”兰主任气得嘴角的肉都开始颤抖了,“中'药'那都是不可靠的,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带有毒'性'的草木虫兽,就算没有毒'性',那些草'药'有没有经过严格消毒,上面会不会留有虫卵,这要是让小孩子吃了,别再得了什么寄生虫病。”
曾毅有些生气了,他很讨厌这种腔调,如果你真的要指出中'药'哪里不好,就拿出直接的证据来,不要用这种威胁恐吓的口气,去吓唬患者,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病,明明能够治好的,就是让你们这些人被耽搁了。
他直瞪着兰主任道:“你不就是要听病情原委吗,好,我现在就告诉你!”
“你说!你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