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,紧盯着杨建辉的眼神。
每个犯罪了的人,面对公安机关的审讯,或多或少的都会选择隐瞒。
真正无辜的人所坦白的事实,肯定也会被办案刑警所怀疑。
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,杨建辉进入过案发现场,足迹和指纹都被采集到了,再有,他也承认入室盗窃,这个罪名是板上钉钉的。
杨建辉再喊冤枉,即使人不是他杀的,也得劳改好几年。
按照燕子妈的性格,杨建辉一旦入狱,她绝对不会守着这个家。
无论如何,燕子和她弟弟的生活会发生彻底的改变。
「小文,你要帮帮我啊,我真的没杀人,你叫他们把我放了,杨叔给你跪下了。」
杨锦文摆摆手,站起身来:「别,我受不起。」
杨建辉愣住了:「你……」
「人是不是你杀的,我说了不算。再有,你盗窃的事情跑不掉,要幺坐牢,要幺被执行,所以你别求我。」
见杨锦文要走,杨建辉从椅子上站起身,跑向窗口,嘶声力竭地喊道:「我没杀人,我要是杀人了,天打五雷轰,我不得好死!小文,你别走,你帮帮我。
我要是死了,我一家人怎幺办?燕子怎幺办?」
「燕子我会照顾好,你放心。」
杨锦文留下一句话,带着猫子离开看守所。
等在外面的傅明远见他们出来,走上前问道:「杨队,怎幺样?」
「傅队,人不像是他杀的。」
「不会吧?」傅明远皱眉道:「你的意思是我们抓错人了?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杨建辉盗窃的事实都交代了,至于杀人这个事情,是有些蹊跷的。」
「你能说仔细一点吗?」
「那我能看案卷材料吗?」
傅明远想了想,道:「你要是不着急回市里,我带你去案发现场,我口头上给你讲。」
「那就麻烦你了。」
傅明远和自己的徒弟、一个名叫吕薇薇的女刑警,带着杨锦文和猫子赶去草场镇。
草场镇是在山窝里,镇外有一条铁路通向外面,修这条铁路是用来运煤的,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大货车聚集的车站,也都是运煤、运油罐的货车。
整个镇子的建筑和街面上都铺着薄薄一层煤灰,幸好是在山窝里,只要是大风天气,那煤灰是遮天蔽日的。
杨建辉说鸿运楼有一半的女租客都是卖银女,这话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