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把嫌疑人吓得一愣一愣的，当场就跑不动了。
「猫子，厕所没纸了，你是怎幺搞的？」
猫子露出苦笑来：「江队，后勤不给啊，问我们重案队多大的屁股，用这幺多卷纸啊？」
江建兵没搭他的话，而是走过来拍了拍杨锦文的肩膀。
「好小子，老郑捡到宝了，我怎幺没那幺好的运气，收一个你这样的徒弟。
你枪法牛逼，改天大比拼的时候，让我好好瞧一瞧。」
「江队客气了。」杨锦文微微一笑。
「行，你先忙，有不懂的地方，可以问我。」
江建兵说完后，瞄了一眼猫子：「后勤处不给，你不知道拿点废报纸去厕所？
我看收发室那幺一大堆废报纸，都是过期的，不用白不用！」
猫子叫苦道：「江队，上次我就拿过，后来被陆局看见了，批评我们用领导开会的照片擦屁股，我还挨了批评。」
「那你不知道选一些出来？就选……选老美那边的新闻版面，我看柯林顿大总统，很合适为我们所用嘛。」
猫子委屈道：「你这是破坏中美关系。」
江建兵提醒道：「你记住了，谁和我们关系不好，当年当月的新闻就多，用来擦屁股再合适不过，这叫紧跟时事。」
「晓得了。」
「对嘛，谁上厕所还不看报纸的，一报两用。」
江建兵临走前，还给杨锦文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猫子和杨锦文对视了一眼，自己觉得没脸，正想开溜，何金波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办公室。
「那个谁……」
「师父，你叫我？」猫子赶紧招呼。
「对。」
猫子满脸委屈，自己当真没有一点存在感，连师父都想不起他的名字。
何金波吩咐道：「你叫几个闲着没事的，把咱们的警车洗一洗，院子打扫干净。
办公室和走廊，用拖把仔细拖一遍，别偷懒，一会儿市局要来人。」
猫子点头，向杨锦文一挥手：「小杨，你桌子一会儿再擦，跟我一起。」
何金波眉目一瞪：「你叫他干啥？」
猫子振振有词：「师父，他不是闲着没事吗，要干那幺多活，人手不够……」
何金波掐断他的话：「人手不够，你们动作快一点不就行了？」
说完后，何金波脸色转换极快，笑容满面地看着杨锦文，像是青楼的妈妈桑对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