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费贵啊，同志，我赚的都是辛苦钱，我本来是不想装电话的，电信局过来忽悠我，说装座机电话，生意好做，我也没答应，因为这个太贵了，然后就有混混找上门闹事。
我生意没法做，只好按他们说的，装了一个座机，把我所有积蓄都给花光了。」
杨锦文问：「96年7月11号晚上，你有没有去过香园路？」
向天皱眉，想了想后，回答道：「去过。」
旁边的高杰目光一凝，忍不住问道：「你几点去的？」
「晚上九点多。」
「谁叫你去的？」
「住在香园街的一个熟人。」
「去修什幺？」
「就风扇坏了，又是大夏天的，叫我帮忙去看看。」
「是吗？」高杰警惕心已经拉满了。
杨锦文接话：「九点多去，你几点回来的？」
「十点半的样子，我在顾客那里还喝了一杯茶。」
时间完全能够对上，高杰的双拳都捏紧了。
杨锦文看了看他，轻微摆了摆手。
向天也看见他的动作了，忙问：「你们到底想干什幺？」
杨锦文问道：「你身高多少？」
「你们问这个干嘛？」
「问你话，你就老实回答。」
「一米七五。」
「为什幺知道那幺准确？」
「当初我想当兵，量过身高。」
「两年前的7月11号，你上门维修家里，都带了什幺工具？」
「改锥、电笔、老虎钳和电工胶布这些。」
「去的是哪一家？」
向天回忆了片刻，摇头：「我忘记了，反正就是香园路的一个小区，我记起来了，红叶小区，几栋几单元，我忘了。」
「这家人叫什幺名字？」
「名字我不知道，我都叫他老夏，他经常叫我修一些东西，像是电视机、收音机这些。」
「你真不知道具体地址？」
「就知道是红叶小区。」
姚卫华道：「你要是不说清楚，那就只能跟我们走一趟了。」
「你们凭什幺让我跟你们走，我说的是实话。」
「实话？不见得吧？」
这时候，高杰把杨锦文拉到一边，小声问道：「杨队，你觉得是不是他？」
杨锦文摇头：「身高不对，而且也不是内八字，也不像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