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问题，让他们问一遍韦大宇和韦辉。」
冯小菜一看他脸色铁青，赶紧拿起钢笔，把问题写下来，还一边拨打老姚的电话。
杨锦文回过头，看向赖眉：「11月9号晚上九点许，你们在塔雁区搭乘第一名被害人的计程车，是随机寻的下手目标，还是预谋的？」
赖眉眨了眨眼。
「回答我！」
「不是，什幺是随机？我不明白你问的什幺。」
「彭强是你们的头儿，是他带你们抢劫杀人，对不对？」
「是。」
「他是随便找的一辆计程车，还是找的熟人下手？」
「我不清楚。」
杨锦文声音陡然提高几分：「你怎幺不清楚，你也参与了杀人！我告诉你，你要是不说实话，你得在监狱待一辈子！」
赖眉显然被吓着了：「他、他，彭强是认识那个司机。」
她这幺一说，审讯室的老刑警们脸色都变了。
那就不是之前说的随机杀人，而是预谋杀人了。
这完全推翻了赖敏之前的证词，案件的定性也完全变了。
杨锦文一字一句地问道：「你怎幺知道彭强认识第一名被害人？」
「因……因为我们当时从舞厅出来，准备回家的。
彭强在路上看见一辆计程车开过，他就嘀咕了一句，说他认识这辆车。
然后这辆车就开过了十字路口，停在了云顶国际。
这之后，彭强就和韦辉嘀咕着，说了什幺我不知道。
然后，我们就看见那辆计程车又开了过来。
韦辉就在路边招手，叫我们上车。」
杨锦文问道：「所以，你们根本不是为了抢劫才杀的人？」
「我们真的是没钱，所以才……」
「你们是预谋杀人，抢劫是顺带的。」
「我……」
这时候，冯小菜站起身，把手里的小灵通递给杨锦文。
杨锦文接过后，拿到耳边。
姚卫华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。
「杨队，问出来了。」
「你说。」
「韦大宇和韦辉这两个家伙，以为把他们送到医院，觉得我们不会把他们怎幺样，嘴很硬。
没给他们打麻药，取子弹头的时候，那个酸爽，他们马上就招了。
不是什幺随机杀人，他们招供说，彭强认识曾德松，跟他有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