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曌!」
云气右手捏诀,口中念出了一个音节。
随即,他的右手指尖大放光明。
一字咒!
江南景勉力按捺住内心的雀跃,跟着念出了这个音节,「曌!」
无事发生。
他看向云气。
「浊音,要急促。」
云气提醒说。
「曌!」
江南景又念了一遍,无事发生。
「舌顶上腭,再快速弹开。」
云气又提醒了一下。
「曌!」
江南景又又念了一遍,无事发生。
云气抓了抓额头。
他想了想,道:「你闭眼,擡头,直视大日。」
江南景照做。
「现在所见是不是一片赤红?」
江南景立刻点点头。
「好,现在把这片赤红想像成火海,再观想一轮大日浴火海而升腾,再念!」
「曌!」
江南景又又又念了一遍,无事发生。
云气抓额头的力道又大了些,「我想想,你让我想想。」
「噢。」
江南景应了一声,脸像是被太阳晒红了。
「这样试试,你跟我重新念过。」
过了好一会,云气似乎想到了法子。
江南景连忙点点头。
「淫霏遮日,昴宿敕令,曌!」
云气的指尖散射出耀目的瑞霭。
「淫霏遮日,昴宿敕令,曌!」
江南景的指尖无事发生。
云气颇感有些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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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至午时,有下人来小筑欲邀云气与江南景赴宴,今日江燕行和江月行大摆宴席,要正式答谢。
可下人们才到小筑院门前,便见贵客和自家少主盘腿坐在院子门口,手上有势,口中有词,似乎是在修炼。
下人们不敢轻扰,折身返回宴席禀告家主与二爷。
而另一边,江燕行和江月行还在宴厅里说着话。
「怎幺回事,时辰已到,怎幺景儿还未将贵客带过来,他忘了不成?」
江月行说道。
江燕行则道:「无妨,已经让人请去了,应该在路上了。」
这时,有下人回来禀告,言说在小筑门前所见所闻。
「你是说口中念念有词,手上还行着诀法,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