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「老东西不傻,猜到了后面我会做什幺。」
坑杀贺家军,可能都用不上曾家的兵马,但大家必须在一个锅里吃饭,这样才能彼此安心,留下的那些兵马是为汴京准备的。
因为汴京这一战才最要紧。
对付贺檀不过就是个借口,好让大家光明正大的调配兵马、粮草,谁也不能闭着眼睛就让上千兵马突然出现在汴京城下。
兵马都调动起来,才能随时随地改变目的,直接进京清君侧。
……
曾继青带着兵马连夜往西北而去,昌远侯吩咐身边家将:「其余兵马从现在开始也都要操练起来,这些日子加紧盘点军资,大军开拔之时,若军械库的兵器不堪用,我定然斩杀了你们。」
「喏。」
家将离开,昌远侯走进府中,继续安排后续事宜。
曾家军好久没有走出驻地,好在从未间断了操练,随时都能利器出鞘。
「夫人呢?」昌远侯问道。
管事低声禀告:「夫人昨日犯了心疾,一直在主屋里歇息。」
这个老妻可能没想过日子还能有什幺波澜。这些日子过的太舒坦,都快忘记了,他们是武将之家。
「可请郎中来看过了?」
管事道:「请了,今日还有一个女医登门。」
昌远侯脚步一滞,皱起眉头看向管事:「女医?」
管事颔首道:「那女医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夫人生病的消息,主动找上门来,一口咬定能治好夫人的病症。」
昌远侯面色更加深沉:「来多久了?」
「您出府不久,她就到了,大约有一个多时辰。」
昌远侯不再询问,大步向主屋走去。夫人的心疾知晓的人不多,怎幺可能招来一个女医上门?夫人也不会随意就留谁在府中,这其中定然有问题。
昌远侯脑海中胡乱思量,终于走到主屋院中,院子里的下人见到他就要行礼,让他摆手制止,他正欲问话,就听得屋子里传来夫人的声音:「老身觉得好多了。」
昌远侯暂时松了一口气,至少夫人现在没事,他真怕有人突然前来,先向他的家里人下手。
门帘被掀开,管事妈妈刚好走出来。
「是不是侯爷?」昌远侯夫人问道。
昌远侯干脆也不应声,而是直接跨进了门槛。
屋子里有两个陌生脸孔,昌远侯视线一扫就落在两人身上。
一个是个十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