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得。
此刻的木老头,像个遭人遗弃的婴儿。
上官如又走回来,將行囊中一些暂时无用之物扔掉,將木老头塞进去。
这是错误的,一个声音对上官如说,木老头可不是知恩图报的人,他一恢復功力,很可能第一件事就是换出你的心臟。
上官如明知此事大错特错,却一直没有將木老头扔掉。
午时,上官如又经歷一次腹痛,但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痛不欲生,过后,她甚至有心情吃掉几块乾粮,即使食物中很可能有毒,她也不在乎。
眼前的景象越来荒凉,鸟兽绝踪,等到乾粮吃完,她会饿死在这里,木老头就算本事通天,大概也打不败飢饿,这样一想,上官如的心境平静许多,然后自己也觉得可笑,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救人,还是杀人。
她想不明白的事情,別人却想得清清楚楚。
“小姑娘,別看风景了,再不走,咱俩都得死在这儿。”
木老头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行囊里传出来。
“死在哪里都一样,这儿也没什么不好。”上官如仍然抱膝而坐,对死亡无所畏惧。
木老头安静了一会,再开口时变得很生气,“笨蛋,你想死,我可不想死,小小年纪,別学和尚参禪,大家要是全跟你一样勘破生死,杀人还有什么乐趣?”
“你自己走吧,我本来就不想带著你,更不想看你恢復之后杀人。”
木老头再次转换语气,“小姑娘,一听你说话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,今后大彻大悟成为菩萨也不一定,可是救人得救到底啊,这光天化日的,你让我自己怎么走啊。”
上官如可没什么著急的,问他:“你是怎么从……龙王那里跑出来的?”
“嘿嘿,我木老头绝招多著呢,一时失手,就哄你们这些后辈玩玩,玩够了,用一招缩骨功,轻轻鬆鬆金蝉脱壳。”
上官如相信,木老头没有多少缩骨的余地,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接著施展绝招,自己跑好了。”
木老头吹嘘过头,连自己都没办法相信,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有人割断我身上的一截绳子,借著那一点鬆动,我才逃出来的。”
上官如有点替欢奴惋惜,他身边总围绕著数不尽的阴谋诡计,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脱身之日。
上官如想著心事,既不说话,也不起身赶路,木老头可有点急了,“小姑娘,別说我没提醒你,荷女那个婆娘正在到处找我,早晚会发现踪跡,她的心一点不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