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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官本以为能看到一副不堪入目却正入他眼的场景,没想到会是这样,皱著眉头扫了一眼,目光最后又落在上官如身上,“还得再送几个女人来,这两个不行啊。”
军官离去,僧尼打坐,没人过来感谢,上官如对法延却敬佩有加,恭恭敬敬地跪坐在老僧对面,几次三番欲言又止。
法延慢慢眨开眼睛,脸上重新浮现笑容,“莲华、莲心英年早逝,实是佛门一大损失。”
遥想当年替自己治病的虎僧和教授《断执论》的莲华,上官如突然心中悲痛,几欲落泪。
萧风釵不懂和尚说什么,插口道:“亏得老和尚会法术,留人巷也有和尚光顾,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猴急的,色中饿鬼一样。”
“有人在饭中下药。”上官如轻声解释。
“原来如此,没想到龙庭也流行留人巷里的玩意儿。”萧凤釵与上官如並肩跪坐,神情肃穆,准备聆听高僧[***],她已经將法延当成这间帐篷里“管事”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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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法师有此奇功,干嘛不用来感化世人呢?”上官如深諳《断执论》,一旦发现它还有更高层次的妙用,不由得大感兴趣,好比某人练剑十年,突然听说这套剑法还有更厉害的用法,自然心热不已。
晕在地上莲青恰好此时醒来,一脸的羞愧,躲在师父身后,对两名女子连看都不敢看一眼。
法延笑著摇摇头,“人心复杂难测,每一点影响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,今天所受感化,或许就是明天为恶之念,刚刚你们也听到了,纵是学佛多年,仍然能找到破戒的理由。”
萧凤釵的阅歷比上官如多了一大截,对和尚的话深有感触,悵然嘆道:“何止是和尚,这种事情留人巷每天都要发生,平时越是道貌岸然的人,对姐妹们越是狠毒,每每还要打著仁义道德的旗號,好像他们瓢记女也是了不起的义举。他们先把记女贬得一无是处,甚至不当诚仁,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用非人的手段对待我们。对记女行恶,自以为却是行善、是替天行道。”
法延点点头,“女施主所言极是。”
莲青听得入迷,虽不肯回头,仍忍不住开口说:“放眼世间,以善行恶者比比皆是,你看那些帝王,明明为一己私慾征战討伐,却非要列出几大罪状,將对方说得猪狗不如,於是杀起来毫不手软。唉,就连强盗也何尝不是如此,想当年,我和兄弟们也是天天將为富不仁、劫富济贫掛在嘴上,其实谁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