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王爷。马成只愿为王爷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去吧!”
“嗯!”
马成应了一声,便转身离去。
赵樽又回到主帅大帐内,再次认真的向李刚确认了一些斥候的情报。
一炷香后,赵樽和亲卫们顾不上通宵赶路的疲惫,带着两千人的先锋营将士,骑上战马出了城门,朝牛尾坡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城墙上,永安城守将李刚目送赵樽带领的先锋营如离弦之箭般远去,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微落地。
他身旁的亲兵副将低声问道:“将军,他们此去,应该能为我们争取到几天的时间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李刚眼神复杂,“赵樽的威名令北方三国闻风丧胆,希望他真有点本事,能够奇袭成功。”
“可就算他们能多拖几天,朝廷的兵马也难以赶到。曹帅那边又难以支援,我们……”副将面色沉重。
副将的话还没说完,李刚的眉头忽然动了一下,挺直腰,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。
“不管先锋营的结果如何,我们不能就这样空等,命令将士们将所有的守城物资全部搬上来。然后轮流休息,朝廷兵马到来之前,无论如何,我们必须守住永安城。”
“是!”
军令下达,副将的面色立马一肃,打起精神。
副将走下城墙后,李刚看着远处先锋营越来越小的背影,喃喃自语。“这次,我估摸着你也难逃一死。等你一死,这击退突厥的大功,可就是本将的了。若你能助本将以五万人守住永安城,这功劳可不小。本将也绝不吝啬,一定会多给你烧些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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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摩托车的引擎轰鸣声划破寂静。夜风如刀,刮得人脸上生疼。
韩蕾骑着她的现代偏三轮摩托车,车旁的挂斗里载着身披铠甲的平川。
明亮的车灯照耀在蜿蜒的官道上,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,风驰电掣般在官道上颠簸飞驰,卷起一阵阵尘土。
韩蕾面沉如水,双眼紧紧地盯着前方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尽快追上赵樽他们。
听平川说,他们与赵樽离去的时间已经相差了大约三个时辰,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。
官道并不平整,坐在旁边的平川,虽然绑了安全带,却还是被颠簸得时不时的弹跳起来。
他的铠甲和佩刀不断碰击着车身,发出乒乒砰砰的金属交鸣声,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