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的信上曾提过苍州的发展蓝图。
现在,他是苍州的王,他要让牺牲的兄弟们,在扶风县看着苍州的发展,见证苍州的百姓们都过上美好的生活。
两天后的清晨,赵樽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扶风县。
他们没有急着回家,而是在水泥厂附近选了山清水秀的地方,先安葬牺牲的兄弟们。
这里是在半山腰,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扶风县的景色。
十六个小坟堆整齐的排列,因为没有墓碑,暂时用树枝捆上布条。
布条上,赵樽亲自为他们写下了每个人的名字。
天空灰蒙蒙的,乌云在聚集,空气沉闷,似有下雨之势。站在半山腰,山风拂过,带着一丝凉意,仿佛是在低语着逝者的哀伤。
望着眼前那些新立的简易墓碑,赵樽的心中沉重如铅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坚定地扫过每一个名字。
“兄弟们,你们安心去吧。我赵樽在此发誓。总有一天,我一定会让这片土地不再有战火,也一定会让苍州的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。”
乌云低垂,天地间仿佛笼罩着一层肃杀的阴霾。
赵樽从肖正飞的手上接过阿尔皮的人头,走到马成的坟前。他的眼神冷峻如冰,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一丝悲凉与决绝。
赵樽缓缓跪下,将阿尔皮的头颅轻轻放在坟前,低声说道:“马成兄弟,你的报仇了。阿尔皮的头颅在此,愿你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在努力的压抑着无尽的悲痛与愤怒。
风卷起地上的枯叶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仿佛马成的魂魄在回应他的呼唤。
他站起身,从韩蕾手上接过一壶烈酒,缓缓洒在坟前。
烈酒酒香四溢,与周围的泥土味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异的气息。
赵樽仰头饮尽壶中剩余的酒,随后将酒壶重重摔在地上,碎片四溅。
平川匆匆从山下的水泥厂赶来,身后跟着泥瓦匠头头杨启全。
杨启全本就年过半百,皮肤黝黑。也许是银子能按时到手,心情好吧,这三个月高强度的工作不但没让他显老,看上去反而更精神抖擞了。
他走到赵樽面前,恭敬地拱手。
“王爷,您找我?”赵樽点点头,指了指眼前新起的十几个坟堆。
“杨师傅,这些兄弟们为败突厥战死了,本王想在这里为他们建一座陵园,让他们能安息于此,看着苍州一步步繁荣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