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清点人数。本王有事要讲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肖正飞立刻应声,神情严肃。
赵樽点了点头,转身走进饭堂,陪老夫人和赵灵儿用早膳。
老夫人见他进来,笑着招呼道:“樽儿,快来坐下,粥还热着呢。”
赵樽坐下,端起碗,喝了一口热粥,暖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。
他一边吃,一边听着老夫人和赵灵儿的闲谈,偶尔插上几句,一家人的气氛温馨而融洽。
用过早饭,赵樽走出饭堂,亲卫们已经集合完毕。
肖正飞快步上前禀报。
“禀王爷,到场的亲卫加上我和平川,一共七十人。牺牲了二十三个,抓了两个,还有五个在清水县看管长乐郡主。”
赵樽闻言,眉头微微一皱,随即拍了拍额头。
“这就是了,本王还把长乐郡主给忘记了。”
他顿了顿,又拍了拍肖正飞的肩膀,语气郑重:“从今日起,你亲自负责招募五百府兵和补足亲卫,加紧训练。记住,是你亲自训练。”
肖正飞点了点头,赵樽又让他把头伸过来,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。
片刻后,肖正飞立刻挺直了胸膛,一脸肃然道:“王爷您放心,属下一定办得妥当。”
赵樽点了点头,这才从脖子上取下了他自己的那一半锁情扣,高举在手中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亲卫,声音沉稳而有力。
“兄弟们,从今日开始,你们叫韩姑娘要叫王妃。看清楚了,这是本王送给王妃的信物。以后,只要王妃拿出信物,王妃说的话就是本王说的话,王妃的命令也就是本王的命令。大家听清楚了吗?”
从北关回来的路上,他听平川说过,韩蕾上战场前,曾命老孟到清水县去,让骆海封锁所有从苍州出去的消息。
他知道那是为他好,京城那位本就猜忌他功高震主,拥兵自重。
若是让京城那位知道韩蕾在战场上使用了神秘的大杀器,那他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又经过了昨晚韩蕾洗澡之事后,他翻来覆去的已经想得很清楚了。
既然决定要“干他”,以后,他和韩蕾经常会共处一室,私底下商量一些事情。
而王府还在修建中,现在还不具备成亲的条件,但这并不影响他先从韩蕾的称呼上进行改变。
韩蕾本就是景帝亲自为他赐婚的王妃,他手上可是有圣旨的。
只要称呼改变了,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