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兄弟们对他的呼应,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。
待大家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,赵樽缓缓转过头,对站在一旁的汪丛飞说道:“你去把那两名兄弟放出来吧!”
汪丛飞微微一愣,随即明白了赵樽所指的“兄弟”是谁。
赵樽所指的,正是上次遭到伏杀时,因为家人被掳受了要挟,而出卖他行踪的两名亲卫。
经肖正飞调查后,他们的情况的确属实,突厥第一次撤兵后,他已派亲卫救出了他们的家人。
因当时没收兵权走得急,这两名亲卫来不及处理,现在还关在牢中。
一个名叫张华子,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。
另一个名叫钱大富,是个四十岁岁左右的精瘦中年汉子。
汪丛飞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。
赵樽让其他的将士们都散了,带着亲卫转身进了中军大帐。
老孟等人在大帐里翻箱倒柜,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吗朝廷的兵符,交给了赵樽。
不多时,汪丛飞押着两名男子走了进来。
张华子和钱大富一进门,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额头紧贴着黄土的地面,声音颤抖着告罪。
“王爷。属下该死!属下该死!求王爷……求王爷饶了我们这一回,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张华子的声音带着哽咽,钱大富则已是泪流满面,两人的肩膀不住地颤抖,仿佛背负着千斤重的罪责。
赵樽静静地看着他们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他缓缓起身,走到两人面前,伸手将他们扶起。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,但却让两人感到一阵寒意。
“你们的情况,本王明白。”
赵樽的声音低沉而平静,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“家人被掳,受制于人,情有可原。但——”
他顿了顿,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两人的脸庞。
“作为本王的亲卫,背叛了就是背叛了。本王不能将自己的后背,交给曾经背叛过的人。”
张华子和钱大富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,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无情地抽走。
他们的眼里满是悔意,嘴唇颤抖着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赵樽叹了一口气,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,他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,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。
“虽然你们不能再做本王的亲卫,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本王愿意给你们一个将功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