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。
他知道,这些黑衣人既然能够打听到赵樽的住处,潜伏到这里刺杀他,背后必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。
若找不到这些黑衣人的来处,赵家就时时不得安宁。
“伯母,现在怎么办?”华天佑低声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。
老夫人沉默了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“先等大夫来,保住他的命。然后……再想办法撬开他的嘴。无论如何,一定要查出他们是谁派来的。”
赵灵儿紧紧握着老夫人的手,眼中也是满满的担忧。
“娘,我哥他……他会不会有事?”
老夫人叹了口气,只是轻轻拍了拍赵灵儿的手,什么也没说。
“大夫怎么还不来?”
华天佑扫了一眼赵灵儿泪眼婆娑的样子,有些心疼,可他又帮不上太多的忙,忍不住焦急的直搓手。
他知道,赵樽不在,他现在是这个家里唯一说得上话的男人,也是赵灵儿和老夫人的依靠。
他别无选择。为了赵樽,为了这个家,他必须不顾一切的站出来,找出幕后的黑手。
死士嘴里的毒虽然被取了出来,但依然昏迷不醒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大夫却迟迟未到,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。
华天佑忽然想起在军营时,将士们受了伤,老何头总是用韩蕾教他们酿制的烈酒为伤口消毒。
那烈酒虽然辛辣刺鼻,但效果却出奇的好。
他转身看向老夫人,急切地问道:“伯母,家里有没有烈酒?就是那种特别烈的酒,能用来消毒的。”
老夫人愣了一下,显然对“烈酒”这个词有些陌生。
她思索片刻,忽然想起家里还有几坛他们离开清水县时,同福楼送的醉仙酿。
那酒虽然不算极烈,但也是难得的佳酿。
“醉仙酿可以吗?”老夫人问道。
华天佑点了点头:“应该可以,先试试吧。”
老夫人立刻命人去取醉仙酿。
酒坛被搬来时,华天佑接过酒坛,倒了一碗酒。
他学着老何头的模样,将白酒倒在碗里,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蘸了酒,小心翼翼地为死士冲洗伤口。
酒液渗入伤口,死士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,但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华天佑的心沉了下去。他抬头看向老夫人,眼中满是焦虑。
“哎呀!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