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不好过。
所以,这两个城里关押的犯人,大多都是因为吃不起饭,才去打家劫舍,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。
赵樽以苍州王的身份下令,干活管饭,只要这些犯人干得好,就可解除牢狱之身,做回正常百姓,还可以帮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。
这道命令一下,两城牢里的犯人都欢呼雀跃。
五月的骄阳如火,炙烤着阴山脚下的煤矿场。
空气中弥漫着煤灰的味道,混合着汗水的气息,令人有些窒息。
然而,就是在如此尘土飞扬,条件恶劣的情况下,那些犯人们却挽起袖子干得热火朝天。
犯人们个个都在挣表现,希望能早日获得自由之身。
铁锹与煤块的碰撞声、粗重的喘息声、偶尔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忙碌而嘈杂的画面。
然而,在这群忙碌的身影中,有三个人显得格外突兀。
他们懒懒散散磨洋工,那挥舞铁锹的动作极度迟缓,眼神还时不时地四处瞟动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机会。
若是你走近一看,你会发现他们蓬头垢面,脏不拉叽,与其他的犯人没什么两样。
但不说不知道,一说吓一跳。
他们三人,两个曾是北关的元帅和守将,一个正是杳无音讯的工部尚书张世阳。
张世阳奉景帝之命,带着工部的人到北关,协助北关修建防御以抵御外敌。
可这些官员在京城养尊处优,大多不会骑马,等他们坐着马车进入苍州后,在去永安城的岔路口,与打道回府的荆州军队完美错过了。
所以,他们不知道北关的战事危机已解,更不知道北关驻军已是赵樽麾下。
等他们坐着马车磨磨唧唧的到了永安城,见到被景帝收了兵权的赵樽又重新统领了北关驻军,他们顿时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他们纷纷跳着脚的指责赵樽大逆不道,是乱臣贼子。
他们像那群御林军一样,叫嚣着回去后,一定要禀报陛下,让陛下派兵来讨伐赵樽。
回去禀报?
赵樽怎么可能让他们就回去禀报。
苍州正在发展,赵樽一个闲人都不养,直接把他们全都打包丢到了这里来挖煤矿。包括那些受了枪伤的御林军。
“曹大人,我们天天在这里干苦活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你说咱们就这么干下去,真能有机会逃出去?”
工部尚书张世阳抬手用袖子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