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理权后就每天忙着数银子。
他想着都觉得美美的。正想说话,韩蕾却说:“陶青该到了吧。”
韩蕾一边说着,一边走到门口探出身子张望。
雨幕中,几个模糊的身影正远远的朝这边走来。
为首的陶青头戴斗笠,蓑衣上的雨水汇成细流不断滴落。
他身后跟着几个荆州大字队的兄弟,正费力地拉着几辆板车。
板车上的酒坛被油纸和稻草盖得严严实实,但仍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酒香飘散在雨水中。再把醉仙酿摆上货架,开业前的准备工作就齐活了。
“来得正好!”韩蕾脸上露出欣喜之色,回头对店内喊道:“大二,带两个人去帮忙卸货!”
荆州各县城内的排水系统尚可,连续下了两天的暴雨,街道上的水也不过才刚刚没过脚踝。
浑浊的水流哗啦啦的流过青石板路。陶青他们冒着雨费力的走着,板车轮子碾过积水,溅起一片片水。
街道上冷清空荡,往日热闹的街道此刻竟空无一人,连前两日四处巡逻的士兵和衙役都不见踪影。只有雨水敲打屋檐的声音,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。
突然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在陶青他们身后,一匹快马冒着雨朝着这边疾驰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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