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光溜得,猪食都不会沾底咧!”
水泥厂、建筑队和采矿场让老少爷们们有了用武之地,而种地、养猪和鸡鸭,让老弱妇孺也有了工作的机会,各展所长。
韩蕾站在高台上,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,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发展计划。
这时,麻子满头大汗地跑上高台:“王爷!京里来的飞鸽传书!”
赵樽接过打开,浏览之下,眉头渐渐拧成了结。
肖正飞按着刀柄凑近:“王爷,可是有变?“
“刘伯送来的。陛下和皇后驾崩,是徐州王继位。”
肖正飞看了看已走远的人群,压低声音轻笑道:“那场爆炸真的让帝后死啦?呵呵。”
“是啊!”赵樽冷笑一声将字条揉碎,“徐州王为帝也非好事,他们兄弟俩一个多疑,一个行事狠辣。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。”
他转身望向正在建设的厂房,突然提高声调。
“新帝登基,杂事繁多。正飞,现在咱们人手多。传令下去,即日起水泥厂扩建,再让产量翻倍!等新帝想起西北这边陲之地时……”
说着,赵樽话音戛然而止,但肖正飞看见王爷眼底闪过的寒光,比出鞘的刀锋更冷三分。
“是!”
肖正飞拱手,领命而去。
新旧政权交替之时本是最好的机会,可他没有再劝赵樽现在起兵。因为,他知道赵樽想要的是什么。
韩蕾不知何时已站在赵樽身侧,她望向远处欢天喜地搬新家的人群,忽然轻声吟道:“安得广厦千万间。”
“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。”赵樽接完这句,突然攥紧韩蕾的手,“丫头,我们要建的何止广厦?”
他指着更远处正在夯实地基的工地,“那里是房屋,那边会是学堂,还有……你说的自来水厂。”
“原来,你连学堂的位置都规划好了?”韩蕾娇俏的眼眸里闪着光。
“那当然。”赵樽很自然的伸手揽过韩蕾肩膀,“我不但要让我们的孩子将来成为像你这样什么都懂的人,还要让苍州州百姓的孩子也多多少少懂一些。如此,才能一代胜过一代。”
“讨厌!”韩蕾俏脸微红,“你就是想说,咱们要重在教育呗!”
“对!就是这个意思。还是你懂我。”
赵樽宠溺的刮了刮韩蕾的鼻尖,将韩蕾搂得更紧了。
两人相拥的身影在一片忙碌建设的场景中,显得和谐温馨……
七月的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