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操劳,该注意身子才是。”
荆州王放下银票,一把揽过妻子的纤腰,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:“有爱妃这般体贴,本王就是累死也值了!”
“王爷!”沈滟茹羞红了脸,轻轻推了他一下,“都多大年纪了,还这般没正经。”
“哈哈,本王今日又进账了四百多两银子!”荆州王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银票,“你说,给个皇帝当,有现在这般逍遥快活吗?”
沈滟茹神色微微一变,压低声音道:“王爷慎言,这话若传出去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荆州王不以为然地摆摆手。“那多疑的王兄已仙逝,我又有自知之明,早已退出皇位争夺,他们答应过,无论谁登大宝都会善待于我。谁还会来监视本王不成?”
说到那句“多疑的王兄已仙逝”时,荆州王的语气竟然有些兴奋,仿佛多年困于身的桎梏被撤走。
“那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啊!小心祸从口出。”沈滟茹语重心长。
“是是是,爱妃说得对。嘿嘿!”荆州王嬉皮笑脸,“既然爱妃来了,咱们便早些歇息吧。”
他说着,像个登徒子般用手指轻佻地勾了勾沈滟茹的下巴,惹得王妃又是白他一眼。
两人一边说笑着,一边走出书房,穿过回廊向卧房走去。
月光如水,洒在王府的琉璃瓦上。荆州王心情大好,似乎来了某种兴致,走到卧房外时挥了挥手。
“都退下吧,今夜不用守着了。”
侍卫统领犹豫道:“王爷,近来城中不太平,还是让属下……”
“怎么?本王与王妃就寝,还要你们在一旁听着不成?”荆州王脸色一沉,“退下!”
侍卫们面上都出现了怪异的神色,但他们不敢违逆,以免扫了王爷的兴致,纷纷行礼退出了内院。
卧房内,沈滟茹已经点燃了几盏红烛,暖色的光晕笼罩着雕大床。
荆州王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,一把将娇躯搂入怀中。
“王爷……”沈滟茹娇呼一声,却已被丈夫打横抱起。
烛火被荆州王一挥手熄灭,只余窗外透进的淡淡月光。
床幔一阵轻摇,衣物窸窣落地,夫妻二人的低语与轻笑在黑暗中格外清晰。
“爱妃今日用的什么香?怎么这般好闻……”荆州王凑近王妃的耳垂。
“王爷别……嗯……是玫瑰……”喷出的热气让王妃的耳尖痒痒的,她本能的想要躲避。
就在荆州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