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是正人君子,我们谈的是正事!”
说着,韩蕾从布包里拿出刚刚签订的合约,一把拍在赵樽的胸口。
“喏!拿去自己看吧!”韩蕾一脸不悦的站起身朝着马车走去。
麻子在一旁听得直擦汗,心想看样子,王爷今天要自求多福了。
赵樽见韩蕾真生气了,连忙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。
“丫头,你听我说。是我不好,我太冲动了……”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韩蕾的手,“你别生气,回去我随你打骂……”
韩蕾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差点破功,强忍着笑意板着脸:“少来!回去再跟你算账!”
她扶起赵樽,细心地替他拍打身上的尘土。
赵樽趁机凑到她耳边,低声道:“丫头,我实在是……看见你对他笑,我心里就跟猫抓似的……”
“宋将军现在可是我们的财神爷。面对财神爷,难道你让我不笑?”韩蕾白了他一眼:“醋坛子。”
回工地的马车上,赵樽像只做错事的大狗,乖乖坐在韩蕾身边,还时不时偷瞄她的脸色。
“还疼吗?”韩蕾终究是心疼他的,轻轻替他揉着被踢到的地方。
赵樽立刻顺杆往上爬,委屈巴巴地点头:“当然疼……”
韩蕾叹了口气,从空间里取出一盒的药膏,轻柔地为他涂抹:“下次再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疯,我就……”
“就什么?”赵樽心里一紧。
“我就……”韩蕾想了想赵樽的死穴,说道:“我就就让你滚回你自己的屋里去睡。”
“啊?”果然,这对赵樽来说简直是酷刑。
他连忙竖起手指保证:“你放心,我绝对不敢了!”
他顿了顿,随即又小声补充,“不过,你以后谈生意能不能带上我?至少我可以给你当个护卫……”
“随你吧!反正懒得理你。”韩蕾无语望天,丢给他一个白眼,不再多说这个话题。
她觉得吃醋本就是情侣之间的正常之事,若不吃醋,那赵樽对她的感情才是堪忧。
何况,赵樽是生在封建王朝的古董,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对他来说更是深入骨髓。
以后像这种事,只有自己多回避一点就是,多说无益。
马车渐行渐远,本该回营休息的宋元庆,身影又出现在军营门口。
他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,站在原地久久未动,鼻血一滴一滴的落入脚下的黄泥地中,浑然不觉。
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