碳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开口道:“王爷,属下担心朝廷不会仅凭曹雄一封奏报就轻信。恐怕还会派密探前来,万一……”
“所以要加强内查。”赵樽打断他,“即日起,整个实行路引制度。所有外来人口必须登记造册,各村镇实行连坐,发现可疑者立即上报。这事碳头和刀疤去办。”
众人齐声应诺。赵樽摆摆手,示意他们退下,只留下平川一人。
微风吹过,带来一阵凉爽。
赵樽望着天边渐变的云霞,忽然问道:“你们从清水县回来,那边新编的骑兵训练得如何了?”
平川压低声音:“肖统领说已按王爷吩咐,分散在各县荒地项目,以牧马为掩护日夜操练。现有轻骑三千,重骑八百,弓箭手两千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赵樽摇头,“荆州逃兵中会骑射的,单独编成一营。再从阿拉商人那里买些好马,要快。”
平川略显担忧:“如此大张旗鼓,万一……”
赵樽打断他,声音冷峻如铁:“所以要在朝廷反应过来前做好准备。再把训练出来的五百府兵全部派往与其他州接壤的县。以防朝廷绕道从其他州来攻。”
“是!属下记住了。”平川拱手。
赵樽颔首道:“去吧,记住,飞鸽传书十日后放出。另外,派人盯紧所有通往京城的要道。”
平川躬身退下。赵樽独自站在城头,夕阳西下,他的身影挺拔如松。
远处农田里,士兵们已收工列队,唱着韩蕾上次教他们的军歌返回营地。
那歌声在旷野上回荡,与风声交织,竟显出几分雄壮。
赵樽轻轻抚摸着城墙上的砖石,砖缝间还残留着白日的余温。
这座边城,这片土地,如今已深深烙上他的印记。
朝廷的猜忌如影随形,但他知道,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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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洒在华昌县的乡间小道上,韩蕾抬手遮了遮刺目的光线,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田野。
赵樽决定“干他”时,第一个通知的人就是骆海,在骆海的执行安排下,各地已陆续推广荒地项目,只是进度不同。
华昌县是前之州孙文远的地盘,这里是在孙文远被拿下后,最后一个推广荒地项目的。
华昌县是整个苍州肥沃土地最多的地方,反而荒地不多。所以,孙文远才选择生活在这里,霸占了大量的肥沃土地。
因为第一次来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