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虾子。
“呵!”赵樽低笑出声,指尖绕着她一缕散发打转:“这会儿知道害臊了?你昨夜不是挺大胆的吗?”
“不许说!”韩蕾急得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。
锦被随着动作滑落,露出了半截凝脂般的肩头。
赵樽眸色一暗,俯身在那锁.骨上轻咬一口,惊得她倒抽凉气。
见小妻子真要羞恼,他这才笑着松了钳制,却见韩蕾一把拉过被子鸵鸟似的钻进被窝,连发丝都藏得严严实实。
“你、你快出去!”锦被下传来韩蕾闷闷的抗议。昨日,她也是左思右想,才鼓起勇气那么大胆的好不好?
“好了,我不说了。快出来,仔细闷坏了。”赵樽好笑。
他连人带被一下捞进怀里,隔着锦被他都能感觉到韩蕾在害羞。
“哦!对了。今日要去给娘敬茶,还有许多军务要商议。”韩蕾突然探出脑袋,眼中慌乱与娇羞交织成一片动人的光。
赵樽抚着她后颈轻揉:“娘巴不得早些抱孙子,不会计较这些虚礼。”
说着,他又凑到韩蕾耳边压低声音:“你先多睡一会儿,昨晚上一定累坏了吧!”
“可是……”韩蕾想说什么,可赵樽温热的吐息惹得她耳垂鲜红欲滴。
“你只管休息。突厥和朝廷的事我去处理,天塌下来也有为夫顶着。”他将为夫两个字咬得极重。
说罢,他不容拒绝地将人塞回被窝,自己则利落地披衣起身。
他走到门边时忽然笑着回头,见韩蕾正偷偷从被角窥视,四目相对时又慌忙闭眼装睡。
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出去后,他顺手带上门。却又特意提高声音对守在门外的金桔吩咐。
“小心伺候着,王妃昨夜操劳,未时前不许惊扰。”
“是!王爷。奴婢遵命。”门外,金桔脆生生的应道。
赵樽这话说得引人遐想,韩蕾羞得抓起身边的枕头。
“赵、樽!”绣枕伴着咬牙切齿的娇喝飞来,赵樽大笑着合上门扇,仍听得见屋内传来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赵樽站在雕木门外,仰头望着这绚丽的晨景,忽而放声大笑起来。
他伸展双臂,宽大的袖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,仿佛要将这满目霞光都拥入怀中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露水清香的空气,觉得今天的朝阳特别的美。
他一边走,一边取下腰间的对讲机,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