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怀苍生,为何突然之间就从抵御外敌的英雄,变成了这些人眼中的反贼?
“不,这次不是诋毁,确有此事。”赵樽闭着眼睛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事到如今,他不想再欺瞒他们。“所以,你们回去吧!你们的家人都在担心你们。”
华天佑突然一把抓住了赵樽的双臂,眼里满是急切。“赵樽。你告诉我,你为何要这样做?”
赵樽喉结滚动了一下,语气甚是痛苦和无奈。
“我也不想这样做,也不想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。可你们你也看到了,朝廷是如何待我的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。
许多往事,突然如走马灯似的在华天佑的脑海中流转——
那年秋末,赵樽的父亲为护大景疆土,在突厥战场上身中数十箭而亡。十八岁的赵樽披麻戴孝,独自扶灵柩跋涉千里回京。
风雪中,他跪在父亲墓前立下血誓,定要继承遗志,守护这方山河。
此后经年,赵樽与将士们驻守边关,在苦寒之地枕戈待旦。
无数个朔风呼啸的夜晚,他们以血肉之躯拼杀在城墙之上,一次次击退来犯之敌。
边关的烽火台上,总能看到他挺立如松的身影,铠甲上凝结着永不消融的寒霜。
战功累积,威名远播,却引来朝堂猜忌。
谗言伴随着忌惮如毒蛇般缠绕,天子一纸诏书,收其兵权。
当突厥铁骑再次范境,那位曾疑心重重的君王,竟然有脸想起这位戍边多年的将领。
赵樽不计前嫌,率两千先锋营迎战十万敌军。
若非韩蕾带着神秘的武器及时赶到,他这位自幼相伴的挚友,怕是要永远长眠在那片染血的沙场之上。
兔犹啮人!何况是这位满腔赤诚却遭背弃的苍州王。
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,只剩下张翰霖粗重的喘息声。
这个一向诸事无忧乐天的小胖子此刻红着眼睛,拳头攥得死紧,说出的话竟然也有着一番道理。
“赵樽。我胖头虽不才,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,更相信你的为人。我不信你一个愿意用命守护百姓平安效忠朝廷的人,会无故谋反,定是朝中有奸人蒙蔽圣听!赵樽,我不回京城,我要跟你共进退!”
杨叔闻言脸色瞬间煞白,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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