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將目光转向一边,心想你们年轻人真会玩,都玩儿到我这个老太婆也面前来了。
不过,看著儿子儿媳恩爱有加的模样,她又是好笑又是欣慰。
她摇头嘆道:“你们啊……紫檀,去给王爷取件斗篷来,好歹也把肩膀遮一遮。”
窗外寒风依旧,厅內却暖意更浓。赵樽望著怀中娇妻羞红的侧脸,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。
……我是求一条龙的分割线……
荆州。
冬日清晨,一缕淡金色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荆州王府敞开的窗欞,落在褪色的朱漆廊柱上。
檐角的铜铃凝著霜,在光里微微发亮。有老僕踩著咯吱作响的积雪穿过庭院,惊起几只灰雀。
他抬头望见暖阳正映在“忠孝传家”的匾额上,那金漆早已斑驳,却在这一刻忽然鲜活起来,仿佛旧日的荣光从未远去。
荆州王领著上百名等著上工的工匠走进王府,整个府內顿时一片喧囂热闹的景象。
“这边,这边的围墙全给我拆了!”刘衍站在庭院中央,抬手指著一处围墙。
工匠头子王三擦了把汗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王爷,这可捨不得呀,您看这围墙还挺新,您再看这雕……”
“拆!”刘衍斩钉截铁地打断,手指在墙面上重重一敲,“全部换成水泥的。本王要的是固若金汤,不是这些里胡哨的东西。“
他又指著另一处恢宏的建筑,“还有那座房屋也全拆了,建成水泥的。”
荆州王这里也要拆,那里也要拆。很快,古色古香、恢弘气派的荆州王府,被他让人四处画上了拆的標记。
在苍州见识过了赵樽的王府和拖木沟的棱堡,他迫不及待要將自己的王府凡是重要的地方都换成水泥的。
经过了上次的刺杀,他心里始终有著一片阴影。
不仅如此,在返回荆州时,他还厚著脸皮特意向赵樽討要了两把手枪,他和王妃沈灩如一人一把,用来防身。
此时,他身著团锦缎常服,腰间玉带上赫然別著一把乌黑髮亮的手枪。
他的右手始终放在腰间,抚摸著別在腰间的手枪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手枪给他带来的安全感。
荆州王妃沈灩如从迴廊款款走来,藕荷色纱裙在热风中轻轻摆动。
她腰间同样別著一把精致的手枪,在阳光下泛著冷光。
听到脚步声,刘衍转身时,右手下意识按在了枪柄上。看清是王妃后,紧绷的肩膀才稍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