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。你说。”
“东关危急,卢承允元帅被俘,敌军险些破城!”大九语气沉抑,却语速极快。
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大十三的声音十分惊愕。
“你听著,”大九谨慎的扫视了一下周围,见无人才继续说道:“陛下刚封我为平虏將军,命我即刻点新兵驰援东关。我马上就走,大字队其余五人也都隨我同行。”
他略顿一顿,声音更凝肃了几分:“你独自留在茹妃宫中,务必万事谨慎。宫中但有风吹草动——哪怕只是片语流言,也立刻传出来。”
“嗯!九哥你放心。”大十三在对讲机里郑重答应。
自从有了荆州王和知州宋培林的配合相助,与苍州之间的通讯站现已铺至京畿边缘。
大十三在深宫中所发信息,只须传至宫外“有家客栈”的刘伯,不出半个时辰,就能一段一段的传到远在苍州的赵樽耳中。
“记住,”大九最后叮嘱,“王爷在京外,但耳目前伸、脉络未断。你我虽远隔百里,音信不可断。”
话音一落,他鬆开按键,將对讲机收回贴胸的內袋。
他目光如刀,往皇宫方向最后瞥了一眼,旋即调转马头,一挥马鞭,朝著京郊大营策马而去……
……我是懒散的分割线……
苍州清水县,学堂新址。
时值初夏,阳光透过新栽的榆树叶隙,在水泥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空气中瀰漫著桐油和木屑的清香,工匠们正俯身在院中给新制的杉木床架上漆。
赵樽今日未著王服,只穿了一身靛蓝布常服,袖口微卷。
他身侧跟著肚腩微挺的大胖头,二人正陪著鬚髮白的张阁老缓步穿行於廊下。
每经过一扇敞开的窗户,赵樽便驻足片刻,指著屋內新做的杉木桌椅、以白灰抹平的墙面为张阁老细细解说。
工匠们见到王爷走来,纷纷放下活计行礼,赵樽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劳作,眉宇间带著惯常的肃穆,却在对张阁老说话时透出几分难得的温和。
“西厢房是学生寢舍,二十人一间,全部採用火炕设计。”赵樽推开一扇漆味未散的木门,“苍州冬日苦寒,不能让孩子们冻著。”
张阁老探身望去,只见丈余长的通铺上铺著崭新草蓆,每张炕位都標註了编號,墙角立著统一制式的松木衣箱。
穿过栽著月季的庭院时,大胖头咋呼又洪亮的笑声惊起了檐下的麻雀。
“爷爷,您瞧这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