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原本只预计一个孩子,所以只备了稳婆,並未准备乳母。
赵樽闻言也是一愣,隨即反应过来,立刻转头对李嫂吩咐:“快!去告诉刘伯,立刻去寻两个身家清白、奶水充足的乳母来!要快!”
李嫂连忙应声而去。
赵樽吩咐完,再回过头来,想再与韩蕾说句话,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偏著头,闭上了眼睛,呼吸微弱而均匀。
“丫头?累了就睡吧,好好睡一觉。”他心疼地低语,伸手温柔地拂开她额前被汗水黏住的湿发,指尖眷恋地描绘著她娇俏却苍白的脸颊轮廓。
然而,触手的冰凉和了无生气的沉睡感,让他心中猛地一悸!这不像是安然入睡的鬆弛,那软噠噠毫无支撑的脖颈,那过分沉寂的呼吸……
“丫头?”赵樽试探著又唤了一声,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。
毫无反应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水般瞬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!仿佛他视若生命的珍宝正在从他指缝间流逝!
“丫头!!丫头!!”赵樽的声音骤然拔高,带著无法掩饰的惊惧和慌乱,再次拍打她的脸颊。
韩蕾依然没有任何反应,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任何呼唤。
赵樽猛地站起身,朝著外面嘶声力竭地大吼:“御医!十六,让御医快进来!!快!!”
赵樽惊惶的喊声让整个宅子刚刚升起的喜悦气氛,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击得粉碎,再次被紧张和恐惧笼罩。
御医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,赵樽急忙让开床前的位置,焦灼的目光却一秒也不曾从韩蕾那张失去血色的娇顏上移开。
他死死地盯著,仿佛只要这样,就能將她从沉睡或者说是昏迷中唤醒。
就在御医屏息凝神为韩蕾切脉的当口,赵樽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韩蕾白皙修长的脖颈——
那里,原本应该佩戴著那枚象徵他们定情与羈绊的锁情扣的地方,此刻竟是空荡荡的!
锁情扣不见了!
赵樽的心,猛地沉了下去。
那枚环形玉佩,不仅仅是一个信物,在某种程度上,也是韩蕾与这个时代、与他之间的一种神秘联繫。
锁情扣不见了,在此刻韩蕾昏迷不醒的情形下,更添了一层不祥的阴影,让赵樽的心彻底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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