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紧嘴唇,“赵樽如今飞黄腾达坐上了龙椅,非但不接我们母女进宫享福,反而將我们扫地出门——这般狠心,哪里还念什么骨肉亲情!”
两个女子的手在微颤中握得更紧,长乐郡主泪珠滚落:“如今,你我皆是这般境地,我们真是……”
“真是一对患难姐妹!”赵巧儿抢过话头,声音里带著愤恨的哽咽,“这世间男子,个个薄情寡义!”
她们相顾垂泪,交握的指节都捏得发了白。
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难姐难妹,在这破败的小巷口,你一言我一语,唉声嘆气,越说越觉得同病相怜。
“郡主,你有何打算:”赵巧儿吸了吸鼻子。
长乐郡主微微摇头,“不知道,只能先离开京城,去投靠亲戚。你呢?”
赵巧儿的眸子垂了下来,“我不想离开京城,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。还好我娘给一户人家浣洗衣裳,暂时勉强能撑下去。”
赵巧儿顿了顿,抬眼看向长乐郡主:“郡主,咱们这一別不知何时再能相家,不如找个安静地方细细敘谈。”
长乐郡主指了指身后那家简陋的小客栈道:“我便暂住在此处,那咱们就到里面说话吧。”
於是,赵巧儿、秦嫣然以及由明月搀扶著的长乐郡主,又折返回了那家光线昏暗、空气中瀰漫著霉味的小客栈。
长乐郡主让掌柜另开了一间稍微乾净些的上房,她单脚跳著进了房间,隨即挥挥手,將明月和其他跟隨的下人都屏退在房间之外,只留下赵巧儿和秦嫣然在室內。
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紧紧关上,隔绝了內外,小二送来茶水后也退了出去。
“来,坐下说。”赵巧儿殷勤的扶著长乐郡主坐下。隨即,她们母女俩也坐到了八仙桌旁。
三人围坐在那张掉了漆的八仙桌旁,赵巧儿捧著右臂,压低了声音不知说了句什么,长乐郡主的双眸突然猛地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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