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的变化。
时间在沉寂中缓慢流逝,每一息都显得格外漫长。
终于,最后一位御医也战战兢兢地收回了手,与同僚交换了一个无奈且恐惧的眼神。
“皇后怎么样?”赵樽急切的问。
崔院判硬着头皮,上前一步,躬身颤声道:“陛……陛下,臣等无能……娘娘浑身上下并无伤痕。”
赵樽的心猛地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。
崔院判继续道:“从娘娘的脉象上看……平和沉稳,并无……并无任何内伤隐疾之兆,只是……只是似有受惊后心神动荡的些许痕迹……除此之外,实在……实在查不出病症所在啊!”
“查不出病症?”赵樽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难以置信的怒火与焦躁,“她呼吸越来越弱,昏迷不醒,你告诉朕她毫无问题?那她为何不醒?!啊?!”
他说着猛地一拍床柱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震得整个床幔都晃了晃。
御医们吓得齐刷刷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,连声告罪。
“陛下息怒!陛下息怒!”
他们深知眼前这位陛下跟其他帝王不同,这位陛下就是个武夫,行事风格雷厉风行,说干什么就干什么。手上又有那名叫“手枪”的武器,一个弄不好,可能“啪!”的一声,他们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。
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赵樽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血丝更甚,“你们不是号称杏林国手吗?若是治不好皇后,朕……朕要了你们的命!”
赵樽并没拔枪,可盛怒之下,帝王的威压如同实质,压得众人喘不过气。
崔院判吓得老脸煞白,冷汗涔涔而下,但还是强撑着颤巍巍地再次开口。
“陛下息怒……陛下息怒啊!娘娘脉象确实……无异。老臣斗胆,恳请陛下告知事发经过,或许……或许娘娘是受了什么内伤,或者……中了奇毒?”
“弩箭!”赵樽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,“朕看到一支弩箭射向皇后……”他顿了顿,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,“但……皇后亲口对朕说她没事。朕也查看了,她身上……并无箭伤。”
“没射中?”崔院判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。
就是这简单的三个字,如同一点火星,似乎骤然点亮了赵樽混乱脑海中的某个角落!
他眸子猛地一闪,一道锐利的光芒划过!
是了!没射中!当时情况危急,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韩蕾是否受伤上。韩蕾亲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