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在沈道宏好奇的目光中,从马鞍旁取下一个电子扩音喇叭。
“咳!”
他举起喇叭,放到嘴边,清了清嗓子。
下一刻,一个洪亮清晰的声音,陡然在空旷的平原上炸响,声音之大,竟然压过了对面十几万人马的嘈杂。
“对面的云州和梁州的弟兄们听着!我乃荆州驻军元帅孟珙,奉大景皇帝陛下之命,已在此等候多时!”
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,如同平地惊雷,让联军阵前出现了一阵明显的骚动。战马受惊,希津津嘶鸣,士兵们面面相觑,交头接耳,不明白这声音从何而来,为何如此响亮。
苏诚和余哲盛也是脸色一变,惊疑不定地看向老孟手中那奇怪之物。
老孟继续喊话,声音通过电子喇叭传遍四野:“皇帝陛下深知,尔等出兵,或受小人蒙蔽,或不明京城真相!陛下有旨,只要尔等愿意放下兵器,归顺朝廷,陛下定当既往不咎,一视同仁,论功行赏,绝不慢待每一位忠勇的将士!特别是苏元帅,余元帅,望你们二位以将士性命为重,以天下安定为重,莫要一意孤行,行此逆天之事!”
老孟的话字字句句,清晰入耳,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劝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苏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他堂堂苏家子弟,云州元帅,手握重兵,何时被人如此当众训斥、如同教训不懂事的孩童一般?更何况,对方只有几千人马,竟敢如此嚣张!
余哲盛更是勃然大怒,抬起手上的马鞭指向老孟,厉声喝道:“孟珙贼人!休得狂言!赵樽谋权篡位,人人得而诛之!尔等身为景臣,不思报国,反而助纣为虐,有何面目在此大放厥词!识相的,速速让开道路,否则,我十万大军顷刻便将尔等碾为齑粉!”
他声音虽大,但在空旷的野外,传播有限,比起老孟那通过电子喇叭放大后的声音,气势上顿时弱了不止一筹。
苏诚一把按住躁动的余哲盛,眼神阴鸷地盯着对面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孟珙……你这是自寻死路!”
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,剑尖直指苍穹,运足中气,声音如同滚雷般响起,试图超过那诡异的喇叭声。
“三军听令!荆州军冥顽不灵,助逆抗天!给我……”
他的“冲”字还未出口,异变陡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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