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。
“是……是张公公……和和翠儿姐姐……说的。别的,月瑶记不清了。”
被点名的两人顿时瘫软在地,裤裆处湿了一片,腥臊之气弥漫开来。
“好,很好。”赵樽眼神一厉,如同看着一群蝼蚁,“皇后为国为民、操劳过度。如今能够凤体安然,乃是天佑我大景!尔等贱奴,竟敢编排主上,诅咒国母,更在皇嗣面前妖言惑众,乱其心志!其心可诛!”
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杀意:“麻子!”
“末将在!”麻子连忙抱拳。
“将皇子和公主带进去。”
赵樽将一对小不点交给麻子,后者连忙和另一名御前伺候的太监,带着小主子进了御书房。
待两个小不点消失在视线尽头,赵樽冰冷的话声才响彻在这些宫人们的头顶上。
“将这些妄议主上,蛊惑皇嗣的奴才……”赵樽的目光扫过那一片绝望的脸庞,冰冷地吐出命令,“全部,剪去舌头!以儆效尤!”
“遵旨!”麻子心头一颤,却不敢有丝毫迟疑,立刻挥手。
早已候命多时、手持明晃晃铁剪的行刑太监们,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。
御书房外瞬间炸开了锅!哭嚎声、求饶声、磕头声混杂成一片,如同人间炼狱。
“陛下开恩啊!奴才再也不敢了!”
“太后!太后救命啊!”
“陛下,饶了奴婢吧……”
行刑太监已经抓住了那个胖太监张公公,粗暴地捏开他的嘴巴,冰冷的铁剪探入。张公公目眦欲裂,发出“嗬嗬”的绝望嘶鸣。
其他宫人见状,更是魂飞魄散,挣扎着,哀嚎着,场面混乱不堪。
赵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胸中的暴怒如同岩浆奔涌,唯有如此酷烈的惩罚,才能稍解他心头之恨。
赵樽只觉得这些人的污言秽语,玷污了他心中最圣洁的净土,伤害了他和韩蕾的骨肉……
就在那铁剪即将合拢的千钧一发之际,赵樽眼角的余光,瞥见了御书房内一角。
那里,放着一张软榻,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——那是他有时批阅奏折疲惫时,会小憩片刻的地方,而更多的时候,他会觉得,韩蕾仿佛就坐在榻边,甜美的含笑看着他。
忽然间,一个清晰的身影撞入他的脑海。
是他的丫头,韩蕾。
不是如今长眠不醒、容颜未改的她,而是当年那个穿着运动服,看着他处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