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惹麻烦上身,只当没听出来其中的细节。
陆玄庭过了良久,柔声说道:「我问过好多次白道人。」
「他说,其实不是他想要拘禁我。」
「是青玄子觉得,某给他丢人了,就让师弟出手。」
陈干六惊道:「师祖啊!」
他刚要说,青玄子和白道人可是打的天崩地裂,白道人占了铜鼓派的道统,撵走了青玄子,青玄子带领门下,修成道法,强夺大干,但却始终没出手援救过玉清化羽楼,可见两师兄弟仇怨结的极深,怎幺可能指使白道人拘禁此人?
但念头一转,忖道:「这些故老的事情,我也知道不深。」
「何况万一那句话说错了,就要得罪真阳大佬。」
「所谓万言万当,不如一默。」
「我还是少开口,让师祖他老人家自己去查明真相罢。」
陆玄庭问道:「你有什幺话说?」
陈干六忙说道:「师祖刚出来,只怕无处落脚,孙儿在大干经营了一个散修联盟,名曰:大联盟。如今在卢持国也有些地盘,师祖可要去暂时做个清修之所。」
「师祖被囚禁多年,谅必想要知道一些,当今天下的事情,寻人去一一打听,未免繁琐,又要与人交流,大联盟收录了甚多记载,门类庞杂,正合师祖之需。」
陈干六还真不是信口胡说,他收集各派典籍之余,出于学术上的习惯,也让各路散修把所见所闻记录下来,按照各国分类,弄了一个方志类的见闻录,不但收录修家事迹,也收录凡俗人间事,从帝王到贩夫走卒,尽皆罗列。
陆玄庭七百年不曾出来,这个世界早就物是人非,想要尽快了解,显然翻阅这些杂记,最为直截了当。
陆玄庭微微沉吟,就说道:「如此甚好。」
陈干六没敢把这位师祖弄去青叶宗,怕他老人家一时「兴起」,把青叶宗给灭了,把人带去了上清派。
枯竹得知了陈干六过来,态度那叫一个恭顺,把陈干六等人迎到门派中,人前人后,服侍周全,一切都准备好,便是陆玄庭也对枯竹生出几分好感。
陈干六可不知道,枯竹这段时日,收了十余名五龙观的门人,又接受了一批听风堂的高层,这些人都非是「善类」,他又不是魔修,不善控制神识的法术,只是用寻常法术封禁,拿捏的力度不足,听风堂的人并不十分乖顺,正忙的焦头烂额,按下葫芦起来瓢,门派势力是扩张了,但上清派也乱的一塌糊涂。
偏巧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