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够啊。”卫矫笑眯眯说,“师兄我也来助你一臂之力吧。”
莫箏再次轻嘆:“师兄何止助我一臂之力,先前助我数次,接下来我更离不开师兄的相助……”
卫矫冷笑一声,指了指桌案上:“既然知道我助你多次,你也继续需要我相助,那能不能別一直往自己碗里夹菜,我这个伤者病人碗还空著呢!”
这狗东西一边惺惺作態一边不停往自己碗里扒拉。
莫箏指了指桌案上一角摆著的清粥:“师兄,那个是你的,还在用药,饮食要清淡,给你熬了一碗药粥。”
卫矫哦了声:“所以这一桌子不是给我准备的,是你自己借著照看我,大吃大喝。”
他说著伸手要掀桌子,但莫箏的手已经按在桌案上,盘碗一阵哗啦响,桌案稳稳没有翻动。
“师兄。”莫箏一手握著筷子,一手按著桌子,神情诚恳,“真是为你好,知道药粥难以下咽,所以让你望梅止渴,吃得开心。”
说罢自己先哈哈笑起来。
卫矫冷笑要说什么,门外传来绣衣的请示声“都尉。”
卫矫神情一顿,要说什么,女声再次抢先:“进来。”
门外的绣衣似乎迟疑一下,这才进来,看到杨小姐在,將手里拿著的一竹筒攥住。
“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莫箏说,看著那绣衣,“陛下有令,行宫里一切由我做主。”
那绣衣没说话。
卫矫笑盈盈:“杨小姐,你能做行宫的主,做不了我们绣衣的主啊。”
莫箏便又看向他:“师兄,我是想为你分忧啊。”
卫矫没理会她,问绣衣:“什么事?”
那绣衣这才將竹筒递过来:“高阳营那边的消息。”
高阳营,听到这三个字,莫箏一步站到卫矫身旁。
“是查到跟我母亲死有关的了吗?”她喊道,伸手就要去卫矫手里夺竹筒。
卫矫瞬间將竹筒和其內的密信都攥烂在手心中。
杨小姐又气又急跺脚:“你!”
“我怎么了?”卫矫笑盈盈说,“我是绣衣都尉,还是杨小姐你是啊?”
杨小姐神情委屈:“是都尉。”说罢端起药粥,恭敬又討好,“师兄,您吃饭,什么事都不如您的身体重要。”
卫矫哈哈笑,又挑眉:“谁要吃这种鬼东西。”他抬下巴指著桌子另一边,“那碗蒸肉给我拿来。”
莫箏应声是依言走向桌子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