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宜春侯皱眉:「把他放了吧,打到他承认也没用,抓了他,也只会让民众更认为我们肆意妄为。」
到底是个伯爵世子。
勇武伯再废物,为了儿子也敢来跟他闹。
「这东西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了,他跟我合作是为了富贵荣华。」宜春侯嗤笑一声,「饶了他的命,断了他勇武伯府的前程就可以了。」
柴渊应声是,又想到什幺:「我适才也去跟东海王说了一声,您没有真被关起来。」
说这里神情恼火。
「他不知情去跟陛下求情,被骂了。」
「陛下凭什幺骂东海王!」
「外孙关心外祖父难道就不是为人子女的本能?」
「这个邓……陛下,嘴上说是请求父亲您帮忙安抚民众,但我看他恨不得把父亲真永远关起来。」
宜春侯哈哈笑了,笑容里些许不屑。
是,没错,邓山心里巴不得他是白马镇案的真凶,巴不得把他永远关在大理寺。
但,可惜,他的女儿已经是皇后,他的外孙是嫡长,他不需要去做这种蠢事。
「看在他是帝王的面子上,我做臣子的受这次的委屈,替他平复一下民愤,免得引发民乱。」
「但白马镇案不是我做的,郦暄不是我杀的,事实如此,我堂堂正正,干干净净。」
「待郦暄做过的恶事公之于众,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,我可不会再受委屈。」
听到这里柴渊忙说:「郦氏资助的私塾有十多个拿到确凿证据,这几日就会分别呈交当地的官衙,到时候民众也会哗然。」
让大家看看郦氏私下用钱收买了多少人心,又通过供养私塾书院,吞下了多少山林地产,逼死了多少平民。
到时候,看这些在大理寺为郦暄静坐的人还怎幺坐的下去!
宜春侯点点头,端起桌上的鱼粥,想到什幺又问:「那杨落和卫矫走到何处了?」
「根据昨日传来的消息算着,今日应该到祁阳界。」柴渊说,说到这里又冷笑,「她人走了,留下的婢女还在兴风作浪,东海王被训斥,就是她怂恿临海王到皇帝跟前招摇,先前这婢子对平成公主和皇后肆无忌惮,目中无人,现在竟然还把手伸到东海王身上,这贱婢疯了吧?」
「不用理会她,狗仗人势。」宜春侯说,「等除掉狗主人再说。」
说罢看着柴渊。
「记住,临近陇西,再动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