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捅个正着的。
考虑到半神之后,菲菲都摸到了概念和法则的边缘,苏琉卡王就算是穿着正版的晨曦之龙,或许也很难逃过一劫了。
「我以为,在抛开了公家立场之外,我们至少还能算是能偶尔问候一下的表面朋友呢。你就是这样对待许久未见的朋友的?这难道就是黑月一脉的荣光了?」
菲菲不由得叹为观止,甚至开始了鼓掌:「殿下,这便是我永远不如你们的地方啊!骨子里,你终究还是个标准的政治动物。」
「我不否认这一点。作为一个政治人物,我看到你们身处苏琉卡王家的核心之处,居然不觉得受到冒犯。私人情感上也没有太大的起伏,冷静得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。」布伦希尔特直视着余连:「可是,菲娜,你或许体会不到这种感觉,他却一定是可以,他甚至比我还体会得更深。是吧?连卿?」
「别给自己贴金了。殿下。」菲娜冷哼道:「这是属于支配者的精神,鱼儿是解放者和革命者。」
「他当然是。可是,菲娜,这也并不冲突。」布伦希尔特直视着半神的菲菲,寸步不让。可是,在那双深琥珀色的双眸中,却只看到了一片宁静和坚定。
「有的英雄起于草莽,有的英雄以布衣为傲,有的英雄一辈子在为黔首争一口生息,这样的大丈夫做人的道理,殿下,和你讲也讲不明白。」
布伦希尔特的眼神再次飘向了余连。
你是吗?亲爱的。她仿佛在用眼睛提问。
随后,苏琉卡王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:「这座王陵之下确实布满了机关。连卿,你熟知这里的一切机关和密码,自然可以一路顺风。可是,我有足够的时间布置新的机关。再问一遍,连卿,你忽略了我吗?」
装怨妇可不适合她。好在,她的态度倒是依旧端正而敞亮,不见到分毫幽怨的部分。
余连道:「当然不敢忽略。但终究还是需要实证的。」
「是的,需要实证,需要亲自见证,这当然是你的风格。」苏王露出了会心的笑容:「这个地宫藏宝室中每一件宝具发生触动,我都会得到感应的。也可以激发永固的空间锚点。」
「所以,布琳,你完全是可以提前出现的。你应该能猜到我会来取这件太相位之矛,你是有时间来阻止我的。」
「我当然可以这幺做,但我没有。」苏琉卡王摇头笑道:「我同样也需要实证。」
余连沉下了脸,心中的很多猜测正在一点点变为现实。可对这一切,他却似乎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