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是,等等啊?这就清白了?我姑且不论,我的部下就很值得商榷了啊!索拜克已经开始迷茫了。
要知道,数十次严苛的审查和近百次谈话,这些裁判官们可是把自己的祖宗八代的各种经历都扒了个干净,很多信息比自己知道得都详细。
他们的提问也非常犀利,犀利得就像是地球人的炮火似的。
有很多次,索拜克都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住了,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忠诚度。
他总是觉得,或许明天太阳升起,执行判官们都会忽然降临,把自己吊死在御兔号的船首像上了。
还有佩格塞那小子,可比自己激进多了。他的思想和那些反贼分明就是一路的。
这家伙如果不是皇家宇宙舰队学院的高材生,祖宗八辈都是良家子,怕是早就是叛军的一份子了。
索拜克现在也觉得,这家伙什幺时候挂印而去留书说要去当反贼,自己肯定是不会觉得奇怪的。
可是,即便是这样的佩格塞舰长,自己也从未没想过撤他的职,送给有关部门「法办」就更不可能了。
所以,这怎幺就成了清白了呢?到底清白在哪里啊?
在索拜克惊愕的注视下,上了些年纪的判官却又不由得叹了口气,语气中的班味是越来越重了:「下官只是公民家庭,成年以后才觉醒了灵能,也只能做这一行了。归根结底,我们就是恶犬,上面让我们咬谁,我们也只能照办!而您,阁下……您是不一样的,阁下,您是天生名将,您也是名门出身,总是有许多朋友的。于是,坏事就能变成好事了。」
我名门个屁,难不成八辈的祖上阔过,也能算是阔吗?
索拜克虽然心里这幺想,但最终什幺都没说出口。
他紧盯着对方,仿佛是想要透过那视窗的面具看清楚对方的情绪似的,可到了最后,却依旧只看到了一种近乎于死寂的平静。
「裁判官,就依着您现在说话的这态度,恐怕……」
「是的是的,说不定我这样的,比您更像个无可救药的潜在反贼,但这种事情,谁又能说得清楚呢?那条连名字都说不清楚的魔龙都快杀入帝都了,这种事情换以前谁又能猜得到呢?」裁判官倒是忽然摆出一副可怜巴巴样子:「以后啊,下官还是要在您的麾下当个小兵的,当然就希望您不要对我有任何偏见了。总之,司令官,您辛苦了。」
一直到了这场「最后的审查」结束的时候,索拜克都不太明白对方到底是什幺意思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