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,就差明牌反贼了,现在的哀伤就显得很是抽象了。
所以,抽象的到底是高位的灵能者,还是帝国统治者?
「骄傲而坦然吧。就像是一个玩证券的投机客,知道自己的赌博失败之后,爬上天台以后慨然赴死。又或者说是一个导演,知道自己拍了一部史诗级烂片,便坦然地接受了一切指责和谩骂。考虑到他们亏的都是自己的钱,我甚至还有几分敬意。」余连淡淡道,目光却从诺德多斯这里一点点飘向了柜台后的特伦德老人:「不过,这部烂片的导演可不止一人啊!」
特伦德老人拿起一块软布,迅速擦好一个水晶盘,把切好的蛋糕小心装盘:「您可别这幺看着我。老朽不是导演。只是半个世纪的合作者。」
「呵,合作?你那去了天国的拉蒂斯老爷,可和皇帝有仇。他之所以会选择蛇,也是如此吧?」余连道。
「他是吗?」老人端来了蛋糕,依旧挂着和甜品同类的甜腻而和煦的笑容:「大人,和我那老主人有仇的,真是皇帝吗?」
余连沉吟了一下,坦然认错:「是在下失言了。您说得对,有仇的并非皇帝。」
他擡了擡头,看了看悬在自己头上至少两百米,躲在人造白云之内的虚空皇冠。有趣的是,除了自己,诺德多斯和特伦德似乎都未曾发现那件宝具的存在。
余连放下了已经吃完的冰淇淋芭菲,开始让蛋糕的甜腻燃烧自己的多巴胺,让自己开始思考:「现在细细想来,皇帝陛下想要自救,想要凭自己力量摆脱那个持续了三千年的诅咒。而拉蒂斯老哥其实是想要救他的吧。」
当然了,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虫群主宰成就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不朽,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或许这两者是互相影响,又或许只是偶然可以同时为之。
特伦德老人略有些局促地回答:「老主人早已经离世三个甲子,他当年究竟是怎幺想的,老朽实在是不敢断言。」
余连却又道:「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刚才那个莫可名状的家伙,那个套着机械外观的虚境领主僵尸,其实是您的手笔吧?透过现象看本质,那不就是个装载了义体的虚境领主吗?」
他又看向诺德多斯大祭长:「您既然出现在这里,说明也是制造者之一?」
诺德多斯大祭长的手微微一顿,很是谦虚地坦白道:「是的,只是一点微不可闻的小小贡献。在装甲内部篆刻符文,稳定次元孽主的物理支撑,是下官做的。另外,那一百二十根灵锚,用的也是在下的配方。可归根结底,还是要归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