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来路?”
崔氏摇摇头道:“不知,只知道是十年前从南方归来的,说不清是崔氏那一房的,不过,妾身就是清河崔氏的,如果她来自清河崔氏的话,妾身应该知晓。
所以,妾身猜测她应该是来自博陵崔氏,不过也做不得准,崔氏正统共有六房,还有旁支无数,天南地北都有,妾身之所以猜测她来自于博陵崔氏,主要是从这些女先生的口音上得出来的结论。
郎君,不管这位女先生是因为什么缘故愿意来到咱们家,总归都是咱们家赚了。
如果郎君觉得这位名叫崔旸的女先生住在家里不方便,不如就把学堂安排在咱家灞上的别业里,妾身以为,与玄奘大师为邻,崔先生应该是非常愿意的。”
云初摇摇头道:“那是对人家的不礼貌,既然诚心诚意的邀请先生进门,那就莫要防着,那样做,会被人家笑话我们云氏小气。”
虞修容听了连连点头,看样子,就连她也想在女先生讲课的时候在一边偷学一点门道出来,以弥补自己没有进虞氏女学的遗憾。
“那就三天后吧,打上咱们家所有的仪仗,我与夫人亲自去崔氏登门邀请。”
虞修容跟崔氏听了更是喜滋滋的连连点头,就好像捡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似的。
手里捏着两把珍珠的娜哈跪在床上冲着云初叫道:“干嘛要打大肥?”
云初抬头看着卧在床柜上的猞猁道:“没有打大肥,那不是好好地在床柜上趴着呢吗。”
“我说的是丫鬟大肥,足足抽了她六鞭子,我看了,屁股打的烂糟糟的。”
虞修容一把夺过娜哈手里的珍珠丢回木盒子,粗暴的对娜哈道:“你哥哥还不能惩罚一个丫鬟了?这么多年以来,伱哥哥何曾惩罚过家里哪一个下人?
现在既然惩罚了,那就一定有抽鞭子的原因,问什么问,再问连你一起打。”
娜哈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两圈道:“是不是跟那个钱心宇有关系?”
云初装傻道:“钱心宇是谁?”
虞修容也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道:“不知道,崔氏,你知道吗?”
崔氏同样一副搜索枯肠的样子,最后茫然的道:“不知道,这个钱心宇咋了?
娜哈,你认识这个人吗?”
娜哈狐疑的瞅着崔氏道:“就是那个发下宏愿,要在天南修建一座佛门丛林,不成功就不回来的那个净空和尚,你忘记了,我们还给他施舍了钵盂,僧袍跟鞋子。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