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素玉直接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可是，精神能者协会已经召集我们……”
“只是一个建议，如何选择，看你自己。”
季浮游打断了她的话语，结束了通讯。
至于罗素玉最终要做何选择，那已经不关他的事了。
每个人，都该为自己负责。
而直到季浮游挂断电话后，季清清才忍不住询问：“小游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季浮游摇了摇头：“一点小问题，影响不到我们。”
他说的是事实。
小天位位格虽然不错，但其背后存在的风险性，不至于让那些上位者彻底疯狂。
凭他精神大师的身份，保住小天位位格绰绰有余。
就是那些正高级武者，乃至正高级精神能者……处境堪忧了。
还有一点。
小天位，从名字来看就能推测出，上面必然有大天位。
原本他以为，要等到下一轮文明试炼结束后，所有人的位格才能完成升级，晋升到大天位级。
可现在……
位格转移制，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想。
如果，一个本身就有小天位位格的人，击杀了另一个身怀位格的人，将会出现什么情况？
他的位格直接消失？
还是……
晋升大天位！？
前者还好一些，若是后者……
季浮游看了几人一眼：“好了，你们接着逛，我先回去一趟。”
“你有事你先去忙吧。”
季清清连忙道。
了解精神大师份量的她对季浮游的安危倒是不怎么担心。
余小鱼亦是道了一声：“小游，记住，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季浮游冲她们笑了笑，很快离开。
但在离开了几人的视野后，他的笑容却是收敛起来。
“天位榜！天位榜！”
他就知道，天位榜……
这种来自迷雾世界的奇物没那么简单。
如果小天位真的可以通过吞噬其他小天位晋升大天位……
在已经享有小天位便利的众人看来，那将是不折不扣的神异。
同样，这种能力，也会像一道阳谋，彻底撕裂一个文明内部的团结，造成这个文明最顶尖的一批人人人自危，丧失对彼此的信任，从而将这个文明从内部瓦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