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按理说,无论如何不可能精准锁定到个人。
除非……
他缓缓移动面具。
从最左边的牛顿,一路观察,最终目光停留在右手边的高斯身上。
很显然。
这几位成员中,有人比他更早、更隐蔽、更超前的在筹备长时间冬眠。
「呵呵……」
他轻笑一声:
「有人能和我一样想要攻克冬眠失忆这个巨大副作用,当然是好事一件。」
「我提前祝这位天才,早日取得成功,让我们每个人都能享受到这种便利。」
「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老人而言啊,对冬眠最大的抗拒就是失忆问题,真要是能把这个不可避免的副作用解决……我会欣然接受冬眠的。」
「要不然,就只能采用每隔十年苏醒一次的笨方法,真不知道我这副老骨头能经得住几次折腾。」
「所以……不管你们是谁提前找到了这位科学家,请务必让他尽快把相关药物或者设备搞出来。」
然而。
牛顿却对此摇摇头:
「不要把事情想的这幺简单,伽利略。万一别人并不是把这位科学家找到,而是提前把他杀死了呢?」
「对于有长时间冬眠打算的人而言,能攻克失忆的副作用当然是好事;但并非每个人都抱有如此想法,如果真的想将我们这批掌握话语权的老骨头们淘汰……彻底封死保留记忆的可能性,难道不是最好的方案吗?」
听到牛顿的说法。
高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:
「确实……从掌控话语权和权利垄断的角度考虑……冬眠失忆,恰恰是最恰当的公平……最合理的平等。」
……
嗯?
高斯忽然感觉有些奇怪。
怎幺回事?
这一次,怎幺没有人打断自己?
怎幺如此贴心的让自己把话说完了?
结果。
他刚一擡起头。
就直接迎上伽利略近在咫尺的目光,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冰凉。
「不……不是我啊……」
瘦小高斯慌忙摆摆手:
「我只是……理……理性分析……」
随后。
戴着爱因斯坦面具的老人看向达文西:
「达文西,你的提问是什幺?」
达文西小姐擡起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