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画画像才行!」
「这样,你以后必定是流芳百世的,也让好兄弟我沾个光,跟着你一起名垂千古!我都能想像,几百年后,这幅油画像作为你在世唯一一张艺术画作,一定会被拍出天价!比梵谷、达文西都要高的天价!」
爱因斯坦摇摇头。
拍掉手上的粉笔末:
「放弃吧道森,我永远不会答应你的。」
「为什幺?」亨利·道森又开始抖头上的七彩粉笔末。
爱因斯坦低下头,沉声说道:
「【我这样的罪人,遗臭万年还差不多,根本没有资格流芳百世。】」
……
一时间。
车里空气有些安静。
黑色老爷车外边嘻嘻哈哈的喧闹声传来,与车厢内的忧伤形成鲜明对比,人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「哦。你看看,你看看,我的好兄弟。」
亨利·道森拍拍爱因斯坦背膀,轻声说道:
「这就是我硬拉你来这里参加舞会的原因……你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,要不然负面情绪会把你压垮、让你喘不过气、甚至让你走上极端的道路。」
「听我说爱因斯坦,你需要放松,需要放纵,需要发泄,需要把这些负面情绪和不切实际的妄想全部忘掉,这是治疗你内心抑郁忧伤的唯一办法。」
「这不是你的错,我说过很多次了,科学和艺术都没有错,错的是那些将科学与艺术运用到歪门邪道上的人。」
「你的质能转换公式明明可以用到更多改变世界的地方,发电、无限能源、超级引擎……但那些好战者们偏偏利用其制造了原子弹。真要有人需要为人类命运负责的话,该愧疚的也该是他们,而不是你。」
亨利·道森说着,内心忍不住叹口气。
他说的是实话。
今天,他的忘年交好朋友爱因斯坦确实不想出门享受万圣节气氛,是他硬把爱因斯坦拉出来、塞进车里、带到这里的。
他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,爱因斯坦就陷进自责和悔恨的死胡同,像是绕圈的蚂蚁一样绕不出来、越绕越深,几尽将精神压垮。
前段时间,爱因斯坦更是开始服用助眠药物和精神性药物,身体状态越来越差,体重也减轻了十几斤……这对一位70多岁的老人而言可不是件好事。
医生很担心,朋友很担心,家人很担心,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