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如何?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抹不掉!网际网路时代了,到处都是记录,全世界谁不知道他曾经是我的学生?
就好像我不喜欢陈老,我也知道他是什幺样的人!但我能否认曾是陈老的学生吗?不能!因为全世界都知道!
所以我也想开了,乔源去了燕北一样是我的学生!他传承的依然是我的衣钵,以后更是我这一脉最优秀的学生!
等他拿了菲尔兹奖,人们不但会记得他是华夏第一位菲尔兹奖获得者,更会记得他是继我袁意同之后,这一脉又一位菲尔兹奖获得者。
至于陆明远,菲尔兹奖导师的名头给他就如何?他最多就只能算是厚积的一代!
所以不需要为了这点小聪明怄气!没什幺大不了的。只要能做出成绩一点点攻讦甚至谩骂算什幺?
要说私德有亏,我老师陈老的私德如何?百年之后影响后人对他的评价了吗?人们只会记住他的功绩。
更别提只是几个学生的碎碎念了!而且她们真无辜吗?群体中间出了一个害虫,她们有过自省吗?
有过在内部进行纠错的意愿跟行动吗?没有吧?不然怎幺可能乔源到现在等不到一个道歉?
所以这种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。尤其是不要在乔源面前提。另外,明年乔源就要去燕北了。
我肯定是不方便亲自过去的,就只能你辛苦些,经常过去把孩子接过来让我看看,跟我聊聊。
陆明远说我还有四年就要退了!我就再教他一回,告诉他退休前最后四年还能做多少事情!」
听着袁老意气风发的言语,张路突然有了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。
果然当人开始偏爱的时候,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。
甚至连曾经根本解不开的恩怨,都能自己说服自己放下。
但他又能说什幺呢?只是对宗门圣子这四个字的分量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!
于是看着意气风发的老人家,张路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应下。
「放心吧,袁老。到时候我多去几趟燕北就是了。」
「嗯,很好!」
同一时间,刚起床的陆明远看到王源之发来的消息,无奈的笑了笑。
想到昨晚袁意同那通电话,顿时感觉有些头疼。
好家伙,老人家昨天这是给了江大管理层多大的压力啊?反应这幺迅速的?
随后又头疼起来。
老人家做了这幺多,还真是把他架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