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清月愣了一下，认清楚史绩的面容后，脸上便露出惊恐的神色，怪叫着从房间里跑了出去。
黑姑疑惑的看向史绩。
史绩挠了挠屁股：“嗯，我之前曾和她一起参加过一次福地，得知她有喜欢受苦的癖好，于是我就好心让她吃了点苦头，从那以后她可能就对我有心理阴影了吧……”
黑姑蹲在地上，用后腿挠了挠脖子。
也许史绩和范清月理解的‘苦头’，并不是一个意思。
……
吴献自梦中醒来。
还是那个座位，还是那个戏台，戏台上还是那个穿着戏装的鬼面男，跳着诡异的舞步，哼唱着瘆人的曲子。戏班通常都有，不管台下有几个人，都要把节目演完的规矩，现在曲子刚刚开始，至少在这个曲子唱完之前，吴献还有一段时间可以用来思考。
坦白讲，吴献进入这个梦境，虽然过程十分曲折，但多少有一些自愿的成分。
也许是受到了认知修改的影响，也许是因为失乡人的天性如此，也许只是单纯的好奇。
吴献就是想再来一次自己的故乡，看看这里究竟都有些什么。
夜晚的戏台气氛波谲云诡，鬼面男虎视眈眈。
但吴献对此并没有感觉受到太多的危险，他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，对许多事情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
首先吴献确信，自己只要干掉鬼面男，就可以从这个梦境中出去，虽然这只邪祟来自吴献的家乡，但它并不是无解的。
这一点是刚刚在体验馆中，吴献发现黑姑没有遭遇第二波袭击时发现的。
另外吴献还确信，这个梦境中的世界并不是真实存在的，它只是以吴献的故乡为蓝本，制造出来的一个虚幻空间。
确认这一点也很简单，在吴献的记忆中，故乡的世界半空中飘荡着无数诡影，但他已经两次来到这个戏台，却只见到了鬼面男，其他邪祟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。
另外最后杜娥的出现，让吴献确认，外界已经安全了。
有了以上三个发现，吴献就不急着醒来了，他想要试着探索一下这个梦境，在这个梦境中探寻关于自己家乡的信息。
探寻信息最简单的方式便是交流。
于是吴献仰头，看向鬼面男：“喂，给我画鬼颜之前，咱们可以稍微聊一聊吗，让我死也死个明白？”
鬼面男不语，只是加快了曲子的语调。
吴献嘴角一抽，看来这玩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