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县衙大堂,如同阴曹地府,县太爷和衙役们,嘴巴和下巴上全都是鲜血,並用冷漠的眼神注视著她被白綾拉拽,地面腥臭的血肉和污秽,也在拉拽中粘在了她的衣服上。
在惶恐中,顾碧秀注意到,其他的女囚都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她们去哪儿了?
是被那些衙役给……
脖子上的白綾继续用力,顾碧秀被从地上拉起,当她被拉到一定高度,终於找到了其他女囚的所在。
刚刚那十几个女囚,全都如被屠夫掛著的猪一般,被开膛破肚掛在了县衙的房樑上,脸上的表情绝望而恐怖。
而顾碧秀,也被白綾,拉到了和这些女囚一样的高度。
她的脖子剧烈疼痛,就连呼吸都已经成了奢望,眼冒金星,双腿颤抖,此时她唯一能做的,只是无力的踢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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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顾碧秀即將晕过去时,她看到一个衙役拿著匕首缓慢靠近,每走一步这压抑的腰部就拉长一分,等到走到她身前时,衙役的高度已经到达了她的腰腹部。
接著衙役兴奋的將锋利的刀子,刺入了她的胸膛,並一路向下切割……
……
碧空万里无云,太阳肆意展示著火热的身躯。
今日的气温,怕是已经接近四十度,街道上热的如同蒸笼,阳光烤的人脸颊发烫,往远处看空气仿佛都在微微扭曲。
树上密密麻麻的蝉,发出让人耳膜炸裂的蝉鸣,並在人行道过时,好心的喷洒出密集的尿液帮助行人降温。
忘记带伞的吴献,一路狼狈的从树下跑过,气喘吁吁的钻进了福源市音乐文化博物馆中。
大热天奔跑,让吴献气喘吁吁,汗水浸透衣服,好在博物馆內冷气给的很足,让他很快缓了过来。
这座音乐博物馆,便是福地开启的地方。
距离福地开始还有一段时间,吴献准备先在这里閒逛一段时间。
馆內灯光幽暗,整个是黑红色调,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薰香气味,展品都是一些乐器之类。
比如世界上第一批黑胶唱片的母带,比如用黄梨木做外壳的昂贵钢琴,比如某个知名音乐家用过的小提琴,还有一些唱片机、乐器、古早的录音机之类的东西。
博物馆的顶层,还有乐队在排练,偶尔能听到交响乐的声音传来。
吴献是个五音不全的傢伙,因此他观看这些乐器,只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