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我与那南疆大巫也没什么过节,怎么可能杀他?”
“没什么过节?”为首的官差摇了摇头道:“不对吧,上个月,你百纳门的一名弟子,与一名南疆人发生冲突,最后你出面赔偿了五百两银子,有这事吧?”
侯松点了点头:“那与大巫被刺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个南疆人就是大巫乌基达的侄子!”官差道:“要不是有大巫压着,你会乖乖赔钱?因为那件事,你怀恨在心,这不就有了杀人动机了么?”
“我根本不知道那人和大巫的关系!”侯松当即否认:“而且就算知道,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去杀人?”
“还有呢。”官差道:“前年的时候,大巫看上了伱们百纳门的一位女弟子,上门提亲,结果你们百般推脱,最后说那弟子失踪了,为此大巫有一段时间,没少为难你们吧?”
“那事都过去多久了……”侯松苦着脸:“我们早就解开误会了……”
“确实,这位官爷。”铁晋刚也劝道:“杀人怎么也得深仇大恨,凭这个就怀疑是我师兄,未免太草率了吧?”
“还不止这些!”官差说道:“昨天那行刺的贼人,除了杀人,还意图对新娘不轨,多亏了门外宾客听到新娘惨叫,破门而入才没有被他得逞。”
“事后迎亲队伍回忆,不止一人记得,你曾经在路上见到新娘还笑着打招呼,说,是不是在当时就觊觎人家的美色?”
还真是乌基达的新娘?侯松心中吃了一惊,表面上当然不敢承认:“天地良心,我根本不知道啊,再说昨天我打招呼只是参考南疆人的礼仪,没有别的想法啊!”
“有没有想法,我们也是例行公事,你回衙门和老爷说吧!”官差当即就要上枷锁,铁晋刚一步上上前抓住了官差的手腕:“官爷,我觉得这事还是要调查清楚。”
其他的学生和弟子也围了上来,将几位官差包围在其中。
眼见这么多人,官差也有些打怵,他们虽然也有武艺在身,但和江湖上的高手还差得远,这些人可不是平头老百姓那么容易收拾的。刚刚态度强硬也是虚张声势,希望唬住带走人交差,现在一看对方不吃这套,也都有些冒汗。
最终,还是为首的官差看了一眼侯松:“侯先生,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跟我们回去,真是冤枉的,查清楚了陆大人也不会为难你,在这拒捕抗命,性质可就不一样了!这里可不是你们的中州山脉,云州城毕竟是讲王法的地方,真闹僵了,对大家都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