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召唤生物，居然知道这么多信息？”
莉莉丝笑道：“我虽然是您的仆人，但是论在世间存在的年头，我和加百列，可能是在场的人中，最古老的存在。”
“哦？”罗峻来了兴趣，他突然想到一点，当初混沌纸牌的介绍里提过，这幅纸牌是由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制造。
罗峻不是第一次在宝具说明里，看到“至高无上”这四个字了，但是混沌纸牌不同，它涉及的召唤物，是有智慧的，这是否说明，莉莉丝和加百列，曾经见到过某位神明？
“当初制造你的第一任主人。”罗峻看着眼前的天使和恶魔，开口问道：“你们还记得是什么人吗？”
“第一任主人……”加百列昂首挺胸：“那当然是最伟大的存在，是我们的创造者，是掌管……掌管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加百列突然皱起眉头，似乎在努力的回忆：“掌管什么来着……哎呀算了！”
加百列甩了甩脑袋：“权能是什么就不管了，我现在还能回忆起祂那伟岸的身躯和神圣的相貌，祂的眼睛……鼻子……胡子……诶？祂有没有胡子？是男是女来着？”
眼看加百列陷入了困惑，一旁的莉莉丝叹了口气道：“别费力气了，我们对于那位大人的记忆，被清理过了，已经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……”说着，她还扶了扶额头，皱起眉头道：“真是厉害的手段啊，我没有在识海中发现任何动过手脚的迹象，甚至在今天之前，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。”
被抹除了关于创造者的记忆了吗……罗峻微微皱眉，还是说只有神明会这么做？
也不知道，他们的创造者，是新神还是旧神，神灵的想法，真是捉摸不透啊……
等等！
罗峻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，子夜曾经说过，现在的各大世界，其实是当初的十三位旧神的神域，包括现在各大世界的不同规则，其实也是当年的旧神定下的。
换言之，每个世界的规则，并不是浑然天成，十之八九，是旧神抱着某种目的，或者是喜好而定下的。
目前罗峻知道的一些典型的规则，比如【蛮荒】，对于复杂技术有所限制；【废土】，生物特别容易变异，病毒也很容易传播；还有【都市】人体对于改造和植入物的耐受性出奇的强。至于各大世界原住民修炼的倾向性，就更不用说了。
但是相比于这些规则，【灵异】的，显得有些特殊。
表面上看，容易产生鬼魂，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。但知道了鬼魂产生的原理后，罗峻有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