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动，好像一层强韧的气流，能滑开大部分攻击。但如果攻击足够强，角度足够正，能刺破这层气旋，那下面的第二层，才是他真正的防御。”
“很硬吗？”凌耀问道，只从旁观者的角度，无法判断被气旋包裹的内层罡气强度。
“非常硬！”凌馨点头道：“我的钻头用尽全力也无法破开，惊讶的时候，就被他攻击杀死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凌馨拍了拍胸口：“死亡的感觉，真不好受……”
“能扛得住破魔金锋的硬度？”凌耀微微皱眉：“这可真让我开了眼了。”
“不……”凌馨摇头道：“比破魔金锋，还是要差一些……但是足够厚！我是说他的气量高得夸张，经过浓缩和强化，那看似薄薄的罡气，其实有着惊人的厚重，虽然硬度比破魔金锋稍逊，但是靠着压倒性的气量，足以抹平这点差距。”
说着，凌馨停顿了一下：“我只在一个人的身上，见到过类似感觉的罡气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听了凌馨的描述，凌耀也有所猜测：“袁老的凝元罡气？”
凌馨点了点头：“除了他老人家的凝元罡气，还没有什么，能让破魔金锋如此吃力！”
听了兄妹俩的话，最震惊的，反倒是罗峻。
“凝元罡气我也……听说过。”罗峻追问道：“那不是袁老的独门技术吗，怎么会在武风身上出现？”
“那有什么奇怪？”凌馨解释道：“凝元罡气只是一种高端的罡气技巧，和破魔金锋这种天赋能力不一样，那是人人都能修炼的，只不过对气量要求极高而已。理论上，只要气量足够大，培元境都可以修炼。”
凌耀也点了点头：“听说几十年前，袁老曾经组织过一个计划，想要开辟一种新的修炼方式，当时因为他的威望和实力，很多年轻才俊都投到他门下，参与了那次试验，虽然最后失败了，很多人因此受伤甚至牺牲，袁老也受了暗伤境界倒退，但是他研究的凝元罡气，也随着那些幸存的弟子传播开来。但是传播不代表有人练，凝元罡气的原理其实不算复杂，但是门槛太高，所以就算袁老真传的弟子中，能真正掌握的人很少，到如今，更没什么人会用了。”
不算复杂？罗峻心说当初袁老教自己的时候，很骄傲的说这玩意没他引导很难学会呢，到凌耀这里就不算复杂了……果然天赋怪就是可以为所欲为。
“这么说，难道这个武风，是当年幸存的袁老弟子？”罗峻好奇道。
“不太可能。”凌耀摇了摇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