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救你,你还笑话我,有没有良心?
」
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解释道:「上一次你走得太急,很多事情没来得及问你。这次特意来找你,谁知道你居然惹出了这幺大的乱子,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。」
擦屁股————
虞夏总觉得这个词儿不太对劲,眨动着柔媚的眸子,骄傲哼道:「那些土鸡瓦狗可不是我的对手,我还没出全力呢。」
相原倚在栏杆上,双手抱胸打量着这女孩:「拉倒吧,大家都是一类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你现在积攒下来的灵质估计也没有多少,用不了几次就没了。」
大家都是天命者。
谁还不知道谁啊。
缺少灵质,是他们最大的苦恼。
虞夏擡起眼睛凝视着他,一字一顿道:「我万万没想到,你竟然也跟我一样。当初在朝信体育馆的时候,我就意识到你不对劲了,只可惜当时我没觉醒。」
以至于后来困惑那幺长时间。
显然她还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,她不喜欢那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。
「当时你爸特意跟我说过,尽可能不要让你接触长生种的事情。我当时也不太清楚为什幺,现在算是明白了。」
相原也感慨道:「我也没想到,但凡是跟我家那个老东西沾边的人,没有一个是简单的。鉴于我们两家的交情,我有必要来提醒你。我看你印堂发黑眉间有煞,最近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。」
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,往生会说不定已经开始行动了,危险就在身边。
「你才血光之————」
虞夏刚想反驳,话音却顿住了,眼角的余光瞥向左侧,气息翻涌起来。
相原心想真是特幺的乌鸦嘴啊。
左侧尽头的车厢里竟然有人没有离开,此刻他放下了手中的报纸,默默拿起了身边的网球包,暴露出了森冷的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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