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未必会输。哪怕使用天理的力量,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赢。
上一次我就想跟你爸妈聊聊,但我一直不知道该怎幺说,也不知道你到底想于嘛。但现在我看出来,你这人一点分寸都没有,我觉得是时候该跟虞叔谈————」
虞夏忽然起身,像是受气的小狐狸,瞪着他说道:「好啊,我上次帮了你的忙,你居然还想着告诉我爸妈?你这没良心的男人,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————」
「我觉得你这话说的有歧义————」
事到如今,相原认为他不能把这女孩当成一个经验丰富的灵媒,只能将她认作是一个刚刚觉醒不到一个月的不良少女。
「听着,我不知道你到底得到了多少不属于你的记忆,但这个世界比你想像得要危险得多,你必须要————」
他酝酿了一下措辞,循循善诱。
「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」
虞夏翻着妩媚的白眼:「没看出来啊,你这人爹味还挺重。突然有点同情小思了,每天听你说教,多痛苦呀。你才十七岁,这幺爱唠叨,你来当我爸得了。
"
血压起来了。
「好好好,行行行。」
相原被这女人气得七窍生烟,他伸手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:「你给我等着,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抓你————」
虞夏忽然伸出手,闪电般把他的手机夺过来,双腿交叠侧着跪坐在地上,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,睫毛微颤。
「好啦,不要告黑状嘛。」
少女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,故作恶趣味地凑过去,朱唇微动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:「我听话就是了,爸爸~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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