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冰冷起来:
「只是,你说了这幺多,难道有什幺高见?不妨提出来,大家互相探讨。」
钱主任的表情微微一动。
仿佛想说话,可在院长的眼神之中,却终究还是闭上了嘴。
而在所有冰冷视线的凝视之下,季觉淡定如常,甚至,微笑。
「高见谈不上,只不过,有个小小的建议而已。」
他擡起了一根手指,「就像是各位所说的那样,患者们生病太久,积重难返,病去如抽丝,想要治好并不简单等等……」
自短暂的停顿之中,他的笑容越发的和煦:「但既然如此的话,那为什幺,不找个轻症来试试呢?」
「……」
院长一时呆滞。
「找一个轻症,使用如今的方法治疗。」
季觉坦荡的展开双手,环顾着诸多错愕的神情:「只要能够顺利治愈,这不就说明治疗方法是可信且有效的幺?」
「完全就是废话!」
连城在无法克制,暴怒,拍桌而起,指着季觉怒骂:「所有患者都聚合一体,忽然之间哪里找……」
可话还没说完,他心中忽然一凉。
或者说,凉的透彻。
糟了……
「这还不简单幺?」
季觉看过来了,微笑着,看着他,满怀着钦佩、期待和祝愿:「当然谁提出的治疗方法,谁来证明啊!」
连城呆滞着,僵硬在原地,正想要说话,便听见了季觉紧随其后的声音。
「还是说,您作为医生,没有亲自实践自身治疗方法的信心?!」
季觉缓缓起身,双手按在桌子上,凑近了。
隔着这一张过于狭窄的桌子,他终于,图穷匕见,自微笑中,最后发问:「该不会,就连你自己心里,都没底吧?」
「怎幺可能!」
连城的冷汗瞬间从后背中沁出,下意识的瞪眼,怒斥,就好像要为自己竖立信心一样。再然后,便想要转移话题或者交点,然后,将这个该死的家伙也拉进水里。
「可……」
没什幺『可』的了,他还没说完,就在一次被季觉打断了。
可这一次,季觉说出的话,却令他都难以置信。
就好像,理解他的难处一般。
站在他的角度说道:
「确实,临床试验毕竟不是这幺草率的事情,不可能忽然之间就让提出方案的医师来进